還伸出一根手指像模像樣的強調,就有點抽象,就有點萌萌噠。
李滄嫌棄的直呲牙:“你這酒品怎麼比我還差?不對!我酒品出了名的好!”
“說不好的人都被你滅門了?”
“噓,看”
大排檔門口響起跑車的尖銳咆哮以及一聲更銳利幾分的刹車音,車上下來倆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女的靚,女的顯得很不耐煩,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
這點距離和吵鬨雜聲對李滄來說不算什麼,就連段梨都勉強聽了個大概,女的說:“這麼晚了找我到底什麼事兒啊?抽什麼瘋這個點吃飯!還有你孟大公子就帶女人吃這種路邊攤?”
“方媛媛我仔細想了一下,咱倆好像不大合適!”
“誰他媽方媛媛,方媛媛是你哪個塘裡養的雜魚,我李哲!”
“李哲?”男全程頭都沒抬的擺弄著手機,似乎在翻備忘錄之類的東西,半晌才仔細看了眼女的:“那個,不好意思啊,李哲也分!”
“孟浩我艸你大爺!”
段梨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笑了好一會兒,看看那個男的,抑揚頓挫,看看李滄,美不勝收:“你瞧瞧人家嘛,連結束關係都是批量做功的,你再瞧瞧你,送到嘴邊的都不吃,你這樣子搞,基地下次好給你送男娘了!”
“比如.邊秀?”
霍雯抿著嘴,低頭喝酒,無辜的像剛才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
“說到邊秀,廖洪青應該已經跟他見過麵了吧,一會兒我得問問。”
“廖洪青是哪個?”
李滄就把發生在廖洪青身上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是經過挑挑揀揀篩選過後的。
段梨看著他:“怪不得老趙和貝老總那麼緊張你,你在基地外麵到底有多少私產,等等,金玉婧.唔.這位金姨娘到底在外麵幫你管理著多少產業?或者我應該問到底有多少女人幫你在外麵管理產業?這就完全說得通了嘛,老趙最近總把大能者必有大欲掛嘴邊,一副想不通的樣子,原來是您老早就端起來了呀,兔子不吃窩邊草?”
“算了,這個廖洪青真的慘啊,不過也很走運了.”
“那些人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段梨比劃個割喉的手勢,“該不會是.”
李滄說的輕描淡寫:“我這個人一向是含蓄自閉內斂的,又不是什麼嗜血狂魔,最後隻是叫老王和他們溝通了一下而已。”
段梨一萬個不信,直撇嘴但肯配合:“所以他們就良心發現放下屠刀了?”
“沒,但老王放下了。”
“我就知道.”
段梨這輩子都忘不了李滄的第一次心理谘詢也就是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並產生交集時她到底被嚇成了什麼奶奶樣,毫不誇張的講,本就半吊子的業務水平幾句話下來就被打得北都找不見了,連照本宣科都做不到。
這個殺胚,怎麼可能願意放過那樣的家夥呢,不衝著他們的人總要衝著他們的錢吧?
而且
資本家這種生物似乎總是對裁員這種娛樂活動特彆鐘意的!
&nl了,這次換成了顏值更高度數也更高的青梅酒:“李滄,我,我聽說你會給中心校那邊提供教學用的大體老師呢.還有科院”
魯迅先生怎麼說的來著,酒壯慫人膽,一塊銀元一大盤,霍雯在酒精的加持下連說話都利落了不少。
“貌似已經有好一陣子沒交貨了?”李滄撓撓頭,頗有些苦惱的樣子,“最近自己都不怎麼夠用,科院算是人情來往吧,徐工幫過我不少大忙,小小姐的爆矢彈就是他提供的思路和半成品,偶爾有什麼新鮮貨色自然該投桃報李的.”
“噢”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回頭我送你些外麵見不到的,你辦公室在哪邊?”
霍雯肉眼可見的愉悅起來,眯著眼睛寫滿了純粹不摻雜一絲雜質的快樂:“就,就在梨子姐姐隔壁的隔壁啊,在地下,唔,不過實驗室會按照物價付款的,其實最近協防和夜鶯給我們提供的素材突然少了很多,大家都很不開心呢”
“協防和夜鶯大概已經被b區c區搞得焦頭爛額了。”段梨八卦道:“c羅那邊那位很厲害的紅發小姐姐,貌似,對你也有想法?你們兩個,舊相識ho,患難見真情還是英雄救美?”
李滄咧咧嘴,微笑道:“想多了,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最開始是我搶了她的生意,間接導致她硬幣不湊手實驗失敗,大概是關於生化獸和強殖裝甲的實驗?”
“彆對我笑,嚇人叨怪的,所以就是因恨生愛嘍!”
“看不出來啊,你們管這個叫戀愛腦還是嗑學家來著,原來你是這種大梨子!”
“關注一下你的生活碎片嘛,我就不信索梔繪和秦蓁蓁不會這樣,難道每次你回來她不是問東問西的說個沒完麼,畢竟出了基地像我們這樣的人幾乎不可能有機會和你產生任何交集,多了解哪怕一點點心裡都會踏實好多,姑且算是一種自欺欺人吧~”段梨盯著李滄略顯僵硬的表情看,微醺,有點少女的偏著腦袋,語氣中儘顯豪邁闊綽:“甭勸!晚了!姐姐都單身了快三十年,以前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最近是想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所以你懂的,甭勸,甭客氣,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憋往心裡擱!”
李滄:(
“你醉了,要不我送你和霍雯回去?”
“你現在這樣子還能騎車?哇,我可不想明天看到你用這樣的方式上基地頭條!她們會恨死我的!”
一條半個巴掌大小的幽藍色發光物從李滄口袋裡遊出來,在李滄的杯子裡乘風破浪:“喏,有它~”
“哇,你養魚呢?!”
靠,真疼啊,我看彆人種牙第一步第二步全都跟沒事兒人似的,怎麼我每次半邊臉都疼的直抽抽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