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澤,你們這是看不起我們第二小隊嗎?有種嘲笑我們,怎麼就沒種承認了?原來韓家人都是沒種的人啊!”李錦瑟繼續道,說的話越來越過分。
麵對李錦瑟一而再的挑釁,韓希澤都選擇漠視。
楚朝裕他們原本也覺得是李錦瑟挑事,但這會兒卻覺得韓希澤他們是在嘲笑他們。
同時,韓希澤終於正眼看向李錦瑟。
“李錦瑟,你這麼不要臉,你爹娘、你家族知道嗎?”
“希澤,像這種不要臉的人,我們當她狗吠就行。”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一看就是找存在感,真惡心!”
“哎呀,彆人剛剛被罵,心裡怒火衝天,需要找一個發泄口嘛!希澤,你很不幸成為那一個發泄口,有沒有想吐的感覺?要不要吐過三天三夜?畢竟彆人那麼惡心。”
“希澤,以後走路一定要閉著眼睛,不然彆人誤會你嘲諷她,說不定會吠死你。”
聽著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李錦瑟氣到胸口劇烈地起伏,看到腳下的小石子,眼珠子一轉,連忙拾起來砸向韓希澤。
李錦瑟這一係列動作很快,快到韓希澤差點中招。
韓希澤反應迅速地抬起右腳,順利躲開小石子的攻擊。
小石子攻擊這一事,兩個小隊的人臉色都變得不太好。
葉傾染他們決定不再忍,打算奉陪到底。
楚朝裕他們也覺得自己被嘲諷,同時李錦瑟被欺負,他們也不能選擇袖手旁觀。
一時之間,兩個小隊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江映寒不動聲息地拿起一顆小石頭,看準時機,用力地砸了過去。
“啊……”
周婉玲腳踝吃痛,一個不穩,直接掉了下去。
“我的水!”
周婉玲在李錦瑟右上方,周婉玲人掉下去雖然沒有連累李錦瑟,但她其中一個水桶正好砸中李錦瑟的水桶,使得李錦瑟不得不放棄。
失去一隻水桶,自然就會失去平衡,李錦瑟這會兒可是岌岌可危。
見狀,韓希澤毫不猶如地彈了一顆小石頭,正中李錦瑟的腳踝。
“啊……”
李錦瑟連帶著水桶一下子掉了下去。
一下子兩個隊友相繼掉下去,楚朝裕他們終於反應過來。
於是乎,兩個小隊開始打起石頭仗。
有了前車之鑒,兩個小隊的人不是躲開石頭的攻擊,就是被砸中不為所動。
但楚朝裕他們少了兩個人,自然會吃虧。
葉傾染一手抓住一顆石頭,準備找機會砸向排在第二的樊穀良,前麵的江映寒也在幫忙找機會。
過了一會,葉傾染終於找到機會,右手石頭砸向樊穀良的左腳,左手石頭砸向他的右腳。
兩隻腳先後被砸中,再加上葉傾染的力道,樊穀良忍受痛苦的能力再強,這會兒也穩不住了。
“啊……”
“穀良!”楚朝裕大喊一聲,但也隻能看著樊穀良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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