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染摸了摸胭脂馬,翻身上馬,回到狩獵場。
她美眸掃了一眼四周,皇室隻剩下病懨懨的二皇子和七皇子在這裡,她讓胭脂馬緩步走了過去。
“二皇子,這一匹鬼馬跟著我,不知你是否有權利讓它跟我走?”葉傾染直接開口道。
“咳咳~”皇甫澤咳嗽兩聲,看著葉傾染,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笑意。
她的態度怎麼也變得有點狂妄了?
“咳咳~自然可以,隻不過是一匹馬而已,它喜歡你,你就帶走吧!咳咳~”
一句話,皇甫澤便咳嗽了幾次,每一次咳嗽仿佛隨時會斷氣一般。
葉傾染看著他,對他的病症產生一抹興趣,隻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那麼葉傾染便謝過二皇子了。”
說完,葉傾染直接策馬離開皇家狩獵場,不留下一片雲彩。
皇甫澤看著葉傾染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視線,“咳咳~”
一旁的皇甫寅連忙伸手拍了拍皇甫澤的背,問道,“二哥,葉傾染真的變了嗎?”
皇甫澤瞥了一眼皇甫寅,反問道,“你說呢?回去記得讓舅舅密切注意葉傾染和葉家的動向。”
“嗯。”皇甫寅立馬應了一聲,不忘注意四周的情況,擔心彆人聽到他們兄弟倆的對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少女來到他們前麵。
“大表哥、二表哥,爹爹讓我來接你們回家。”少女笑容滿麵道,同時走到皇甫澤身邊扶著他的手。
見狀,皇甫澤眼底閃過一抹無奈,道,“韻雪,我沒事,不用扶,咳咳~”
賀蘭韻雪瞪了一眼皇甫澤,撅起嘴巴道,“你瞧瞧,剛剛說不用扶,一下子就咳嗽了,我就要扶著。”
皇甫澤無奈地搖了搖,不再糾結,任由賀蘭韻雪扶著。
賀蘭韻雪看到司徒雨的馬車,連忙一臉八卦地問道,“大表哥,狩獵賽你有沒有跟司徒雨在一起啊?”
這一次,皇甫澤直接不說話了。
一旁的皇甫寅默默伸手摸了摸鼻子,道,“韻雪,上次的事情不是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嗎?上次二哥隻不過恰巧碰到司徒雨,二哥對司徒雨沒有一點兒意思,而且司徒雨也不會喜歡二哥。”
賀蘭韻雪走進馬車裡麵,才道,“二表哥,萬事皆有可能嘛!說不定司徒雨真的看上大表哥,整個南越國除了那個神秘莫測的夜王殿下,就屬二表哥最英俊了。”
皇甫澤伸手拍了拍賀蘭韻雪的手背,輕聲道,“韻雪,不要胡鬨了。”
“哦!”賀蘭韻雪癟了癟嘴巴,不再說這個問題,然後開始詢問狩獵賽的事情。
皇甫寅一一回答,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子便回到賀蘭府。
皇甫澤直接去了賀蘭遒的書房。
“舅舅!”
“澤兒,你來啦!快坐。”賀蘭遒連忙道,同時親自倒了一杯白開水給皇甫澤。
“澤兒,我有一個打算想跟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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