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跟那群人最大的區彆就是,溫蟬喜歡他,不喜歡那群人。
隻是今晚確實沒什麼性致。
因為今夜注定不平靜。
溫蟬一開始聽到了慘叫聲,隻有一聲,後來就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安靜的讓人心慌。
難怪他篤定自己不會出事,原來是今晚打算來陪床的。
不過被她這麼一說,他應該不好意思再來陪床了。
後半夜,房間實在太過安靜,也沒有其他人再來,溫蟬緩緩閉上眼睛入睡。
在她閉眼的那一刻,一陣風聲吹開房間裡的窗戶。
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給房間渡上一層柔和的光芒。
溫蟬猛地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充血,且怨氣衝天的眼眸。
那人倒掛在房梁上,頭發輕掃過溫蟬的臉頰,一張憋到發紫臉,見她醒過來,對她咧嘴一笑。
溫蟬麵不改色的盯著她。
從進入這個房間起,不,應該說從進入這個四合院起,她就感覺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視著她。
所以她一來就將整個院子查看一遍,卻什麼都沒發現。
剛剛景水在她身邊時,他也沒什麼異常,想來是沒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這會兒景水不在,對方倒是有興趣露出真容。
隻是這個真容,讓溫蟬有些詫異。
“楊綿綿?”溫蟬輕聲喊道。
倒掛在房梁上的人愣了一下,“你認識我?”
她的聲音粗礪難聽,像是聲帶受損嚴重,不認真聽甚至都聽不清她在講什麼。
溫蟬看出了一些異常,“你死了。”
聽到這話,楊綿綿嘴角擴大,大到占了半張臉,極其不正常。
“我死了很奇怪嗎?很快就輪到你了。”
“那你可能等不到我了。”
溫蟬把時不時掃過她臉頰的頭發抓在手裡,用力一拽,將楊綿綿整個“人”從房梁上拽了下來,丟到一邊。
從她這個重量來看,輕飄飄的,應該跟上個副本的江滿一樣,是個魂兒。
“我有井神罩著。”溫蟬毫不避諱自己有靠山這件事。
楊綿綿被摔到地上,她也不覺得疼,隻是聽著溫蟬的話,發出尖銳刺耳的笑聲。
“哈哈哈哈………井神?你怎的如那些村民一般愚昧!”
“世界上就沒有神。”
“你的下場隻有死!”
“跟我一樣!”
她表情淡定,坐在地上,用手指梳著剛才被溫蟬拽亂的頭發。
月光從窗外投進來灑在她身上,這個動作,隻要不開口,溫蟬竟詭異的從她身上看出一絲溫柔恬靜感。
“不過那群人怎麼來的這麼慢?你都在這兒躺半天了,他們怎麼還不來?”
可惜,她很喜歡開口。
好好一個美人兒,長了張嘴和一個破鑼嗓子。
溫蟬從床上坐了起來,好奇的問道“你是自殺的?”
楊綿綿梳頭的動作頓了一下。
隨即又繼續動了起來,她沒有搭理溫蟬,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蟬看著她的臉色,試探性道“投井?嗆了很多水?”
所以傷了嗓子,臉也憋成醬紫色,連眼睛都是充血的狀態。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是楊綿綿。
那之前被她認定是重生的那個又是誰?
楊綿綿的魂魄還在這座四合院裡沒離開,那她應該是不可能重生的。
總不能又多出來一個魂魄吧?
難怪溫蟬分析完劇情,手表會毫無反應,竟還有隱藏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