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西山交接,渣爹就不用離開,也不用擔心秦家再度因為白家的富貴被人算計。
一下子解決了所有的事,她也能借機要個身份,不然以後在秦家都站不住腳。
秦畫笑了,點點頭,“雀兒,招呼秋叔和巴叔,準備馬車,我和老爺一同進宮。”
青雀應是,轉身離開。
秦畫也跟秦盛鄴交代一下,大致就是讓他堅持去西北,不能因為西山的東西就不去,因為他不去西北,想再升一下就得再等功績了。
也明說了這次獻出武器和外傷藥,她不能給他,因為她也需要一個身份,免得被人欺負了。
秦盛鄴有些惱怒,“為父是搶自己女兒功勞的人嗎?你快去換一下衣服,再把東西準備好。”
“不用換了,就這樣吧!”
秦畫要的就是頹廢感,用精疲力儘,無心打理唯有,讓慶帝不再多想。
於是,父女倆一起並肩走出蘭亭,出了府邸,乘著星月趕去皇宮,好在傳話給黃公公,得到了麵聖的機會。
父女倆一起進入禦書房,慶帝笑眯眯的看著父女倆,聽完來意,招呼黃公公把秦盛鄴帶去偏殿,伸手扶起秦畫,“丫頭,被逼的無可奈何了?”
“嗯!”秦畫哽咽了,她來這異世,遇上的人,除了眼前這位明著算計她,且是不是護著她,其他人全都是想要她命和錢的人,她是真的傷心了。
“哇……”
秦畫再也繃不住了,仰起頭,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吧,哭吧,哭過了就好了。”
慶帝笑嘻嘻的說著,還拿出明黃的汗巾遞給秦畫,“朕還以為你是鐵打的,沒想的還是水做的啊?”
“皇上,人家都這麼傷心了,你怎麼還有心打趣人家啊!”
秦畫悲從心來,也不管地方了,氣惱的抱怨著。
“行了行了,誰叫你動了軍資的念頭,讓人家惦記了。”
慶帝一點沒安慰的意思,直接教訓上,“人不大,心眼又多,欲望還大,累不死你朕都服氣。”
“不是皇上讓臣女證明自己的價值嗎?”
秦畫倒打一耙,吸了吸鼻子,拿著慶帝的汗巾,不管不顧擦了淚水。
“哎喲喂,這還是朕的不是了?”慶帝哭笑不得。
“當然!”秦畫甩鍋,理直氣壯,“皇上,臣女在兩年多時間內,做出這兩樣東西,皇上知道臣女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
慶帝沉默了,彆說兩年多時間做出這等好東西,就算他掌權至今二十二,工部和太醫院也沒能做出什麼功績。
“朕不會白要你的東西,說吧,你想要什麼?”
慶帝拋出誘惑,秦畫想了想,斟酌道“要個封號,讓太醫院和工部將這兩樣東西拿走,恢複西山安寧,再對外宣布,白家獻出了製造這兩樣東西的銀子,免除白家欠下的銀子,保住白家商號。”
慶帝微微蹙眉,沉聲道“白家欠了多少銀子?”
“一百多萬兩,本以為拿了琉璃廠的分紅,就可以還清了,哪知道……”
秦畫說著,翻了一個白眼,哼了一聲,“皇上,臣女真的無路可走了,再欠下去,臣女都要拿四大樓和十二閣抵債了。”
慶帝有些不好意思,訕訕一笑,“好了,彆哭窮,朕知道你的本事,以後你不用擔心安危,等太醫院確定這外傷藥的療效後,朕立刻下旨,給你封號,也還你西山安寧。”
“臣女叩謝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