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突然兩步上前,一棍打在了其中一個捏著棒球棍壯漢的手腕上,然後再順勢一個橫掃,把另一個壯漢手裡的棒球棍打飛。
他們都是來自武館的厲害角色,哪受過這種屈辱,但又不敢還手,隻能用眼神維持著自尊想把蘇恒這個小年輕嚇退。
他媽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用眼睛來嗆我,蘇恒對這種眼光是那麼的討厭。
“媽的。”
反手一棍就砸了過去,那個壯漢側邊的腦袋被鐵棍一下砸凹了進去,眼睛向上一翻就栽倒了。
再次揮起鐵棍時,另外一個之前還瞪著眼睛的,直接被嚇得抱住了頭。
蘇恒的鐵棒落下,砸斷了他的幾根手指,落在了他的腦袋上,鮮血湧出,這個壯漢也慢慢的坐倒了下去。
“有種你彆用那個棍,我們來點拳腳功夫。”兩個一直抱著手的西裝男中的其中一個說道。
蘇恒沒有多說,收起了鐵棍。
西裝男麵色嚴肅,目光冰冷的擺了一個非常標準的架勢。
蘇恒沒有做任何動作等著他進攻。
西裝男一個標準的左腳前移就要對著蘇恒發動進攻。
“砰”
他的拳才到一半,胸口就被蘇恒重重的一拳擊中。
有了氣海的加持,蘇恒的出手用不著任何的蓄力,出手前毫無征兆,可以說抬手就打。
西裝男一口鮮血噴出,他奮力的穩住身形,但還是沒有支撐住,重重的倒了下去。
“行了,我不打了,我現在就走。”另外一個黑西裝已經感覺到了不對,蘇恒打擊人的方式太奇怪了,自己這幫人和他就像不在一個維度。
“你們不是要幫他殺了我嗎?”
蘇恒對著他指了指已經退到了遠處的翟浩。
“行了,我退出。”西裝男豎起手掌示意蘇恒不要上前。
蘇恒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棒球棍在手裡掂了掂,猛地抬手就扔了出去,西裝男的腦袋被直接命中,身子晃了兩下就倒了下去。
蘇恒向著翟浩大步的走去,翟浩似乎有想逃跑的意思,但一陣模棱兩可之後他還是站住了。
“蘇……蘇恒!我可以賠你父親的醫藥費,你把我的保鏢打成這樣,我們倆也算扯清了。”這是他第一次叫蘇恒的名字,他語無倫次的向著身後退步。
“你不是喜歡用眼睛瞪人嗎,你現在繼續啊?”
蘇恒一邊走,一邊向著他逼視而去,隔著兩米的時候,兩人同時定住了。
蘇恒的瞳孔裡開始閃爍火苗。
翟浩一聲大叫,仰頭倒地。
蘇恒沒有直接殺了他,他控製了煞氣的釋放,他要讓這個傷害了父親的紈絝生不如死。
“走吧。”
蘇恒走向呆若木雞的徐敏。
回到小套間冷靜下來的蘇恒立即給鄭宏遠打了一個電話詳細說了今天發生的事。
鄭宏遠詳細問了事情發生的地點後說道
“若真像你說的那樣,應該不會有多大事,接下來就把事情交給我吧。”
燕京最高檔的瑪利亞醫院裡,一個豪華單間的病床上躺著目光呆滯,嘴角流著口水,大小便已經失禁的翟浩。
圍繞在床邊的三人分彆是他的哥哥翟俊,一對中年夫婦是他的父親翟天明和母親李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