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城裡起了流火,北海鮫人來助,柳恨雪閒著無事去岸上逛了一圈,就找到了這麼個寶貝
柳恨雪在林大海的幫助下爬到了一顆巨樹的最上方,她不會武功,更要學會隱藏自己。
爬上樹乾的一瞬間,林大海的手不小心碰到她身體極為敏感的臀部,結果反應比她還大,當即嚇得收了手。柳恨雪差點摔了下來。
柳恨雪在來到妖界的時候,不知道被那個狗娘養的力權殤折騰了多少回,可是反而林大海不經意的觸碰,會她心猿意馬起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柳恨雪隻幽幽開口。
“子夜,陰氣最是盛大,要是我沒有算錯的話,那貓妖已經是最後一條性命了。隻要我們在晚夜的時候一舉擊敗他,林大哥,你便可以獲得妖神之力。
你儘管放寬心,我被那貓妖攝魄了三四年之久,有時候我們的靈魂彼此纏繞,我很清楚它們下一步的動向是什麼,你彆太緊張。”
她看著林大海瞪大眼神,手微微發抖的模樣說道。
林大海咳了下,他不是怕貓妖,而是因為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所以才緊張。
林間湧起霧氣,忽的,四周降下寒霜,詭異的呼叫聲此起彼伏,林東麵樹木塌了下來,逐漸化為一個貓影子。
今晚恐怕凶多吉少了。
柳恨雪咽了下口水,看了看樹下的林大海。
林大海隻輕輕說道:“有危險便喊我,妖丹不是最重要的。性命最重要。”
他笑了笑,很溫柔,看著便是草原漠野般寬大的坦蕩。
今夜,是重生還是墜落。她都認了。
………
茗瀾一路急奔到南奎,好似喘不過氣來一般,她想去找力度山先生,卻在城牆上看到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那頭顱被整個割裂開來,掛在了城牆正中間的位置。中間沒有任何的台階借力,沒有一些身法是到不了那個位置的。
且頭顱額頭的位置,雕刻了一個“奴”字。
那顆頭顱看上去無狀猙獰,茗瀾有些不明所以,力度山老先生立下戰功,滅了人族聯合幾國的氣焰。
但是除非必要,他絕對不是那種會這般折辱對手的人。
想來城牆上那棵頭顱,是人族某一位高官的。茗瀾不知道如何,就想到了淩北野的頭顱被掛在城牆上麵的場景。
一時間膽寒起來。
她進了城,便直奔軍營,看到力度山老先生在溪邊洗一雙小鞋子,那小鞋子是孩子家的用具,看上去有些年歲了。
一些將士在清洗自己沾了鮮血的鐵甲,原先清澈見底的小溪,已經有些汙濁了。
灰塵映在一片交疊的紅塵之中。
茗瀾站定,力度山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他隻行了一個了禮,等茗瀾回了他,他便不卑不亢的坐下。
“那南奎城邊上的頭顱,乃是南宣王趙玖熙的。我查過了,不是妖族的士兵乾的,也不知道是何人,趁著夜色摸到了城牆上麵,把那顆頭顱給掛了上去,一般妖怪沒有這身手。”
茗瀾心裡一咯噔,她知道把南宣王的頭顱掛在牆上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