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腹瀉粉和昏迷散將老鴇捆來。
聽見腳步聲,老鴇色厲內荏道“你是誰?為何將我綁來?”
賀傳雯卻沒回應,對老鴇這種人,她實在不想多費口舌。
她直接將拿起匕首,將老鴇的袖子掀開,露出手腕。
“你要乾啥?我告訴你,我背後可有大人物,若是你識相,趕緊將我放了!”
因為賀傳雯一言不發,老鴇內心越加不安。
人總是對未知的事物更加恐懼。
賀傳雯毫不留情地將老鴇的胳膊劃開,頓時似鮮血緩緩流出,滴在手腕下的木桶裡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鴇的身體越加虛弱,但因為未知的恐懼讓她精神亢奮不已。
漸漸的,老鴇從威脅到破口大罵,再到不停求饒。
見時機成熟,賀傳雯才用布條將老鴇的胳膊包紮起來。
“現在我問你答,不要多說半個字。”
“你快說,求求你,無論你想知道啥,想讓我做啥都行。”
老鴇崩潰地哭喊道。
“幾個月前有兩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賣給你一個舌頭被割掉的姑娘,是也不是?”
“割掉舌頭?”
老鴇的記憶突然回到幾個月前,頓時反應過來,也許綁她來的人與那個丫頭有關。
雖然老鴇很不想將此事說出來,但迫於賀傳雯的無聲威脅,她隻好開口。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這事你可不能怨我,我是開門做生意的,彆人要賣,我自然要買。”
老鴇爭辯道。
卻不想賀傳雯上前就給了老鴇一個耳光,打得她暈頭轉向。
老鴇害怕地連忙搖頭“我錯了!我錯了!不多說一個字,我記住了。”
“姑娘現在何處?”
賀傳雯難耐住著急,沉著地詢問。
老鴇原本想撒謊說姑娘還在紅顏院,但又怕被賀傳雯識破要了自己的命。
她隻好如實說出來“那姑娘看起來柔弱,但骨頭太硬……咳咳,沒辦法,我要做生意,隻好將她賣去城西的黑窯子。”
“具體位置?”
老鴇此刻再沒有僥幸的想法,直截了當地吐露“一家叫做扶柳的黑窯子,就在城西,你一打聽就能曉得。”
老鴇滿頭大汗,以為賀傳雯會繼續詢問其他事。
卻不想耳邊再無聲響,老鴇恐懼地開口“我所說句句屬實啊!能不能先放了我?”
回答她的仍然是一片沉默。
這時老鴇才反應過來,賀傳雯已經離開了。
但她的手上的布條開始脫落,傷口又開始滲血,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極了一道道催命符。
屋內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吼叫。
賀傳雯特意選的一座偏僻無人的城隍廟,任由老鴇如何呼喊,也沒人能聽見。
至於老鴇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她的運氣了。
畢竟老鴇雖然沒有柳氏兄弟般可惡,但因為如意不肯墮落,她命人打傷了如意,又將如意賣去黑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