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讓原本不愛念書的劉琴,開始投其所好,也讀起書來。
肖環又是個愛玩鬨的,自然不會放過取笑劉琴的機會。
“既然表姐沒看上副院長,那小妹可要上手了,聽說副院長還未有婚事,我這就找我爹上門去提親,你也知道,我爹可看不順眼我良久了,他定會立馬喊媒婆上門。”
肖環故意激道,說著便要往外走。
劉琴怕肖環這個膽大妄為的真做出這事來,連忙跟上前去“表妹!”
見劉琴跟在後頭,氣喘籲籲,肖環故意加快腳步,她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
待劉琴追上肖環後,見肖環一臉揶揄,她惱羞道“表妹!你又戲弄我!”
“古人有三樂,我終日無事,唯有一樂便是表姐,想表姐不多時便要嫁人啦,我自然要多和表姐親近親近,免得你有了副院長就忘了舊情。”
肖環痞笑道,然後靠著桃樹坐在,但當她抬頭往,卻發現樹上有一根灰色的布條,她的臉色立刻冷下來,要不是靠近桃樹隻怕還發現不了。
見肖環臉色不好看,劉琴走上前去,關心道“表妹,你怎麼了?”
“嗬,沒事。”
肖環不願意讓單純的表姐發現這些事,於是她裝作無懶道“表姐若是想讓小妹閉嘴,那表姐現在就多買些燒烤來縫住我的嘴吧!”
聞言,劉琴無奈道“好,就依你!”
說完,劉琴便拿著書,提著裙子往外走。
待劉琴一離開,肖環臉上的笑意立馬消失不見,而是馬上往木屋跑去。
而此時趙五平已進入木屋,但他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裡麵有何異樣。
他正準備離開時,卻覺得屋內有一股酒香,但酒香裡似乎有一股難以言說的異味。
趙五平想適才見住在此處的人似乎是兩個姑娘,雖然也有不少女子愛酒,但他還是循著酒味,走到了木屋的一個後門,打開後門,便瞧見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些農具,似乎是用來打理桃園的。
趙五平四下觀察,發現酒香是從木架下傳來的。
他便挪開木架,發現下麵有塊青石板,少說青石板有七八百斤重,常人難以撼動。
但這對於趙五平來說不過小菜一碟,他雙手握住青石板,然後用力往上麵一抬,青石板便被挪開,有一約莫一人寬的洞口出現。
當趙五平正準備窺探究竟時,他突然聽見有腳步聲傳來。
肖環打開木屋的後門,便見到木架被挪開了。
她臉色難看極了,但見青石板還在原地,且青石板若是沒四五個人,很難挪動。
故肖環是沒想過會有人能打開。
肖環回想自己與劉琴離開木屋的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因此料定,來人必定還在桃園中。
因此肖環按原路退出去,然後將桃園的大門鎖住,冷笑道“這下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如此大膽!”
而躲在青石板下的趙五平聽見上麵的腳步聲沒了,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準備查看洞內的情況。
但當他摸出火折子,照亮時,趙五平卻看見了令他膽寒的一幕。
隻見黑黢黢的洞內有幾壇酒,而酒的後邊,在洞的深處有一些泛著白光的東西。
待趙五平看清楚,他臉色一變,後背發涼,渾身起雞皮疙瘩,被嚇得口齒不清道“老天爺!這……這是骨頭?還是人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