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楚雲苓蕭壁城!
蕭壁城常年練武,大腿肩臂都十分有力,單手便能穩穩地抱著雲苓走路。
隻是他抱著她熱烈擁吻的同時,大手還略顯急躁笨拙地扯著那剪裁彆致的裙子,不到十步路的距離愣是走了有半分多鐘。
待兩人喘息著抵達浴室,衣裙已經在身後散落了一地。
雲苓被圈在蜜色的胸膛中,男人壯碩的軀體遮擋了白皙嬌體大部分的旖旎之色,兩具堅硬與柔軟的不同身體緊貼在一起,為彼此帶去陣陣顫栗。
蕭壁城喉結滾動了一下,心中的躁動讓他等不及浴缸裡的水被放滿,抬手便打開了頂端淋浴的花灑。
溫熱宜人的水流嘩啦啦地打在兩人緊抱的身體上,本就輕薄的胸衣立刻變成了半透明狀。
這款胸衣是係帶式的,造型設計美感滿分,解起來卻有點費事。
帶著薄繭的粗糙手掌摸索著扯了幾下都沒弄來,眼看結繩越來越亂,越來越緊,男人有些懊惱地放棄,耐心儘失地埋頭隔著布料啃了上去。
“嘶,今天乾嘛像個急色鬼一樣!”
雲苓悶哼一聲,反手自行在後背摸索起胸衣的繩結來。
這個姿勢幾乎是把兩捧玉團兒主動送了過去,身前的男人也半點不客氣地埋首其中,在水聲中口齒不清地回應她。
“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但這事兒不一樣,就得趁熱乎的時候吃才最美味。”
雲苓屬實不能理解男人對這處“溫柔鄉”的異常迷戀。
其實他平日裡也是個急色鬼,但好歹還會克製一下,至少老老實實把汗味洗了,免得熏著人。
今天卻是急色的厲害,衣服都還沒脫完,就急不可耐地開始了。
待她終於把繩結解開後,蕭壁城一把扯開那堆礙事的布料和繩子,頭也不回地甩在了放著浴巾的架子上。
雲苓的身量不高不矮,恰能抵著他的下巴,許是覺得這樣啃噬不能儘心,他抬起頭換了個姿勢。
每當這種時候,雲苓總是能格外深切地感受到男女之間體型力量的差異。
就如現在這般,他健碩有力的手臂伸向她的膝蓋彎處,輕輕鬆鬆地就把她架了起來。
她豐滿成熟的身材,在對方懷裡都顯得那麼嬌小依人。
雲苓幾乎是騎坐在蕭壁城的臂彎上,這個姿勢讓她高出對方一大截,身體為了保持平衡感本能地向前傾去,她雙手抱著他的頭,整個上半身都壓在對方臉上。
她晃悠了兩下穩住身形,忍不住麵色潮紅地道“這個姿勢你也不怕被悶死。”
然而蕭壁城卻沒再開口回應,鼻尖不住地往她身前擠,好像真恨不得把自己悶死在那片溫柔鄉裡似的。
雲苓氣喘籲籲地任由其擺布,成婚這麼久以來多次水乳交融,她也算是對自家男人在某些方麵的興趣愛好有了一定了解。
她總覺得蕭壁城肯定是因為從小缺少母愛,所以每次總要在這片溫柔鄉裡流連忘返很久,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但蕭壁城卻對此表示反駁,這明明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天性。
何況她年輕卻又有過生育經曆的身體與普通少女截然不同,他一個各方麵身體機能都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頂得住?
好一會兒後,蕭壁城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喘息。
“苓兒,你身上好熱。”
浴室裡彌漫著濕悶的水汽,淺霧朦朧中的白皙皮膚已泛起一層淺淺的粉色,可口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蕭壁城也的確這麼做了,他就著這個姿勢不變,將雲苓抵在奶白色的瓷磚上,胡亂地在她身上毫無章法節奏地亂啃,一會兒輕一會兒重。
雲苓又疼又癢,忍不住笑罵他“你當是啃狗骨頭呢!”
“你可不是骨頭,骨頭哪有你這麼香,這麼軟。”
蕭壁城氣喘籲籲地說著,擠進兩條玉藕節中間,壞心地戳了她幾下。
“苓兒,骨頭可是很硬的……就跟我的槍一樣,你方才拿著我的赤烏流火,該知道它有多硬吧?”
“不是說想看我當年拿著赤烏流火征戰沙場的模樣麼,我現在就可以為你演示幾遍,讓你看個夠。”
“但這事還得有個陪練才行,今晚你就配合我來扮演那戰場上的敵人好了。”
雲苓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身前的男人大概是今晚太興奮激動了,連愛槍都跟平日裡有所不同。
她本能地縮了縮腿,但人還被架在臂彎上,雙腳高高離地,無處可躲。
然後下一秒,身前的男人果真就給她展示了一番當年的勇猛,格外賣力又投入。
他好像動了真格,決心要在她麵前用心表演一番,上來便是以極富侵略性的勢頭猛烈進攻,半點不給人喘息的機會,與平日裡點到為止的操練之法全然不同。
雲苓的武學算不得頂尖,這幾年又多是在做文書工作,難免功夫退步,哪裡是這種體力怪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