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月·睦淳與赤焰率領十萬大軍來到海弓灣城門下,赫月·睦淳抽出晶瑩閃爍的水晶龍骨劍指著城門喊道“降軍不殺!”
一個士兵在海弓灣城牆上揮舞鮮紅的血色殘陽旗,他大喊道“我軍將軍請求決鬥,你們豈敢應戰?!”
不僅赫月·睦淳與赤焰吃了一驚,金月軍都嘩然一片,因為提出這種要求,敵軍無異於就是直接挑戰金月軍中的最強王牌——赫月·睦淳與赤焰,如此一來,這場戰鬥將會變得非常簡單直接,輸贏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出分曉。
“哇啊啊——”一個身材粗短、滿臉贅肉紋、頭發稀疏的暮年男人在海弓灣城牆之上,雉堞之後望著赫月·睦淳,他垂涎三丈,口中不住讚歎著。
暮年男人仰頭轉向身邊一個身著雁尾華服的金發男人道“淩輝帝使,若您能幫我活捉那個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無論是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您!”
淩輝帝使不屑地瞥了一眼隻及自己腰邊的這個老男人,他手指抵住額頭翻了個白眼,低沉埋怨著“真不明白帝君怎麼會把帝戒拿給這種人使用。”
淩輝帝使隨即啐道“我絕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
淩輝帝使又接著說“你過去身為波隆國的一國之主,想要什麼有什麼,這種惡趣味你還沒玩夠麼?”
暮年老男人張開稀疏且滿是黃漬的牙口道“淩輝帝使,這您可就不懂啦!”
老男人抿了一口口水道“每個人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喲!而且,那個赫月皇族的男子很是與眾不同,我看得出來!我我好想要得到他!”他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淩輝帝使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心裡就發堵,他倒不是因為這個老男人過去所做的事而感到惡心,他隻是不喜歡他看著自己那充滿色欲的眼神,要不是麵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同僚,淩輝帝使當場簡直想當場讓他原地消失。
“嗬,我才不幫你實現這種惡趣味,你要想得到那個戴金色麵具的男人,你就憑你自己的本事去嘍,帝君自從把元力帝戒拿給你之後,你還沒開過光呢!波隆帝使,你要好好努力呦,有些時候我分身乏術,在戰場上難以保你周全哈!”淩輝帝使對波隆帝使諷刺道。
波隆帝使頓時腿都嚇軟了,他向淩輝帝使哀求道“不要啊!淩輝大人,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帝戒怎麼用啊!”
波隆帝使在淩輝帝使麵前轉動著戴在食指上的帝戒——力戒,力戒上碩大的寶石裡麵非常渾濁,外層就像是蒙了一層灰翳,沒有任何光彩,看起來和路邊的破石子沒有什麼兩樣。
而淩輝帝使的帝戒則流動著燦金色的光芒,伴隨著陽光的折射,帝戒表麵熠熠生輝,周遭閃著五彩的光暈。
淩輝帝使白了一眼波隆帝使,邊轉身邊說“哼,這麼弱,你好意思說?那你不如不早點去死了算了!”
“彆、彆拋下我啊。”波隆帝使屁顛兒屁顛兒地跟著淩輝帝使從城牆下的的樓梯走去。
海弓灣城門緩緩垂下,數十來人的一小隊人馬率先駛出。
“天呐,他們怎麼敢的啊!”在赫月·睦淳身旁的褚將軍驚訝道。
“赫月大人、梁淮將軍,趁著他們在出城期間,要對他們發動奇襲麼?”一旁的謀士建議道。
赤焰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對赫月·睦淳問道“你怎麼看?”
赫月·睦淳思考道“敵軍既然敢這樣露出破綻,要麼是他們自視過高,要麼便是他們有十足的把握,若是他們自視過高,那麼我們在決鬥中便可將他們取勝;若是他們真的有十足的把握的話”
“那我們雙方直接爆發戰爭,一定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傷亡,如果能夠通過決鬥將戰爭成本降到最低,這樣我覺得還可以。”
赤焰歎道“唉,阿淳,你真的太善良了。”
“你想要發動奇襲嗎?”赫月·睦淳對赤焰問道。
“是的,因為戰爭的本質就是欺騙與殺戮。”赤焰目光炯炯地看著赫月·睦淳。
“衝啊!殺啊!給我上!”
還沒等赫月·睦淳反應過來,赤焰便一聲令下,赤焰的嚎令聲響徹雲霄,轟隆隆的戰車和騎兵步兵便向敵軍奔去,弓箭手迅速羽箭上弦,蓄勢待發。
“怎麼辦!怎麼辦啊,淩輝大人”看著浩浩蕩蕩奔襲而來的軍隊,波隆帝使六神無主地對淩輝求助著。
“啊哈哈哈——”淩輝帝使卻不由自主地捂著嘴奸笑了起來。
淩輝帝使邪魅地傲視著前方道“看來你們還不太笨嘛,還沒有傻到想和我單挑的地步。”
“有意思,有意思——”淩輝帝使嘴角勾起一抹狂野的邪笑。
漫天的箭雨如同瀑布般向淩輝帝使上方落下,正前方浩浩蕩蕩的梁月士兵已經距離淩輝帝使不到兩丈。
“什麼是螳臂當車,今天就讓本帝使好好告訴你們吧,嗬嗬嗬——”淩輝帝使雙指置於麵前,燦金色的帝戒突然閃爍著強烈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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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無數根百來米的金色光鞭以淩輝帝使為中心,如同羅網一般迅速穿過周圍的一切,距淩輝帝使百來米的梁月軍突然就像是觸電僵住了一樣,但隻是一瞬間,僵住的所有士兵全部崩碎成殘缺不堪的肉塊,成千上萬的身體崩碎後濺射出的血液染紅了整片場地,前方彌漫著淡淡的紅霧,而在紅霧的儘頭,一張掛著陰邪笑容的臉龐在其中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