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少將軍!
短暫沉默之後,秦風雙手抱胸,望向通玄殿的方向,若有所思。
“必須擇日拜訪此人,現在我隻想弄明白,此人究竟是想出了什麼國策,能夠改善財政收入,奪取魁首!”
秦風又轉身對書童說道“秦勳,立即派人傳信回國,通知聖上,準備厚禮,兩國修好!”
秦勳不解其意,但出於對秦風的絕對信任,還是匆匆離開。
“第三題,由聖上欽點出題者,驃騎將軍,國舅,呂毅!因驃騎將軍戍守北境,由其子,安北將軍呂長河,轉述考題!有請安北將軍!”
在眾人的注視下,呂長河從通玄殿中走了出來,遠遠盯著梁蕭,神情古怪。
他在通玄殿等候,聽到了梁蕭連奪兩次魁首的消息,大為震撼!
走到台前,呂長河掃視眾人,發現有一半的人眼神帶著幾分不屑。
心中惱怒,呂長河冷靜下來,朗聲道“家父是武官,但也不願為難文人。就請諸位看看卓令君、王丞相、顧尚書等人,好好看,看清楚!”
眾人不解其意,看向王滄海和卓子房等人。
片刻之後,呂長河繼續道“這些朝廷重臣,為國為民,如今與家父一樣,皆是白發蒼蒼,令人感懷!就請諸位將自己想象成這些老臣,體會他們的心境,賦詩一首!以兩刻鐘為限!”
話音剛落,全場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一個武官,居然出這種怪異的文題?
又是詩詞!
“驃騎將軍也是彆出心裁!”有幾名官員忍不住稱讚。
呂長河回到屏風對麵複命,眾人回過神來,紛紛動筆。
詩句比國策的篇幅小得多,因此兩刻鐘時間算是非常充裕了。
時間結束,宮人一番抄錄之後,將答題送到蕭清麵前。
呂長河是個粗人,沒有參與鑒賞。
蕭清、卓子房、王滄海三人,一篇篇看過去,無奈搖頭。
卓子房歎道“都很一般,難道吟詩作詞非得從自己的角度出發,才能寫好麼……”
王滄海也忍不住歎息“興許是因為他們太年輕,缺少閱曆,無處下筆。”
國事選材規定,參與者的年齡不得超過二十五,都是少年、青年!
就在此時,蕭清眼前一亮,將其中一卷遞了上來。
年去年來白發新,匆匆馬上又逢春。關河底事空留客?歲月無情不貸人。一寸丹心圖報國,兩行清淚為思親。孤懷激烈難消遣,漫把金盤簇五辛。
看到這首詩,王滄海和卓子房終於拊膺長歎“好一個‘一寸丹心圖報國,兩行清淚為思親’,可稱千古絕句!”
原本丁無異和寧雪君一直默不作聲,戴著麵具,守在蕭清身後,此時也不禁失聲讚歎“神來之筆!”
就連呂長河也好奇的看了過來,心中感動。
“我大乾國也有這樣的文人……”
這首詩,沒有指明是從何人角度出發,既可以是寫卓子房,也可以是王滄海,同樣可以是他爹呂毅!
可以是任何有心報國的長輩!
百官被召集過來,看到這首詩,無不擊節讚歎!
更有甚者,如禮部尚書顧洪等人,老淚縱橫,情難自已!
這首詩,也可以是寫他們!
正應了,一寸丹心圖報國,兩行清淚為思親!
寥寥數語,一個憂國憂民的老者形象躍然紙上!
“這回隻定前三名,其餘眾人不相伯仲,不作額外評選。”王滄海說道。
眾人恍然王滄海說得委婉,其實是因為其他人寫得太一般了,甚至不堪入目……
前麵的題,雖說選出前三名,但其他詩詞也有定排名,隻是沒有公布而已。
王滄海帶著前三名的詩去尋找原主,眾人焦急等待。
“咦?梁蕭?”
王滄海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蕭清心頭一顫“莫非……”
“這第一名,居然又是你?!”王滄海的手開始抖了。
王滄海的兩聲驚呼,猶如平地驚雷,引得全場驚駭!
又是?梁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