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良隻是欣慰一笑,看向楊歡。
楊歡會意,這才上前彙報“安國侯,那獨孤淩的家產,價值白銀一百三十二萬三千五百兩整,其中白銀五萬兩,銀票三十萬兩,黃金一萬兩,剩下的都是良田、豪宅、珠寶、古董!”
梁蕭神色一變“該殺!”
區區一個蕩寇將軍,又沒有經營產業,怎麼可能存一百幾十萬兩資產!
“這要如何處置?隻怕獨孤家不會善罷甘休!”陳子良緊張道。
獨孤淩是獨孤家的人。
梁蕭沉聲道“我剛才在海上得知南霽雲私通海寇,陷害忠良。稍後查清罪行,家產充公,正好用來犒賞三軍!一個倭寇人頭,就按五兩白銀來賞,頭目十倍,船長百倍!”
五兩!
眾人嚇了一跳,梁蕭身後的將士們更是狂喜莫名。
大乾國崇文抑武,武人俸祿很低,殺敵立功,一個人頭甚至比士兵每月俸祿還要多!
那群海寇俘虜被五花大綁押到陳子良麵前求饒。
陳子良咬牙切齒道“你們素來殘害漁民,打劫往來的異國商船,給我大乾國帶來無儘損失,豈能輕饒!全憑安國侯發落!”
梁蕭無視了海寇們的求饒,微笑道“陳太守,有件事需要你幫個忙。”
“下官定當全力以赴!”陳子良對梁蕭越發恭敬。
梁蕭這才指著這群海寇,嚴肅道“這幫出雲國賊人,明明五短身材,卻心腸歹毒,狡詐異常,有彆於一般海寇。從今日起,將他們與其他海寇區分開來,改叫倭寇!”
“倭寇!好啊!”眾人紛紛稱讚。
形象!貼切!
“安國侯高見!”陳子良撫須點頭,立即命人安排。
從此以後,出雲國的海寇被大乾國人冠以新的蔑稱。
倭寇!
望著梁蕭走進軍營的背影,劍琴晚心情複雜。
一旁的陳少陵見周圍沒有外人,小聲道“小師妹,安國侯越來越帥了,你再不把握機會,師娘和師父都要哭了!”
劍琴晚羞紅了臉,當場拔劍,師兄們已經逃之夭夭。
帶著複雜的心情,劍琴晚跟上梁蕭,麵紗下的臉紅得快要滴血,她已不敢吱聲。
梁蕭親自鎮守軍營,看著將士們回歸軍營,這才放下心來。
“安國侯!”
此時此刻,閱兵台下的東海軍營將士們高舉武器,高呼梁蕭的侯爵名,再也沒有半分不服。
梁蕭可是帶著他們斬首七千,大賞三軍!
就算沒有獲得倭寇首級,這次出兵的士兵,梁蕭也承諾每人賞賜五兩,隊長以上每人賞賜二十兩,守營的士兵也能得到一半獎賞!
陳子良開心得渾身顫抖,被張揚扶住,生怕他情緒激動,當場去世。
繳獲的倭寇戰船和物資,足夠用來犒賞三軍,更何況還有獨孤淩的家產兜底,不愁沒錢!
梁蕭又安排設宴,殺牛宰羊,犒賞全營將士。
僅僅三天時間,東海軍營的麵貌煥然一新,士氣大振!
楊歡更加佩服梁蕭的手腕和軍事才能,對梁蕭言聽計從,羽林軍嚴密保護梁蕭等人,任憑差遣。
“安國侯不準備參加宴會麼?”
軍營外,陳子良惋惜的望著梁蕭。
梁蕭搖了搖頭“有勞陳太守和李謀將軍先替我主持宴會,我要去看看那條異國商船和那名老太。等大局已定,還要去看看新設的鹽田。”
此時梁蕭的心中隱約帶著幾分希望和期待,雖然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