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少將軍!
“回春教?”梁蕭眉頭一皺。
對大乾國來說,回春教的危害更直接,造成的破壞也不容小覷。
世家門閥起碼還會與皇帝虛與委蛇,不敢明著作亂。
回春教可是到處惑亂人心,流毒甚廣,教眾真刀真槍跟朝廷對著乾!
若不是梁蕭有著豐富的現代知識和理論,他也做不到以一本《駁回春教》來駁斥回春教的教義。
“人呢?”梁蕭問道。
陳少陵答道“那名教眾被護衛牢牢控製著!”
梁蕭疑惑道“那你們是如何發現的?”
路上,陳少陵與梁蕭邊走邊說。
“是一位來訪梁府的麻衣青年,此人看起來正氣凜然,悄悄通知我們,有回春教教眾在梁府周圍遊蕩!我們起初不信,但還是抱著以防萬一的心態去觀察了一陣,果然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
“等我們動手的時候,他們一溜煙跑了,我也隻來得及逮住一個負責斷後的,這小子瘋了一樣想要砍我的馬腳!”
陳少陵說到最後,仍是如臨大敵,又道“回春教的人發起狠來,像是得了失心瘋,根本聽不進勸!”
梁蕭若有所思,二人進入梁府大院,卻見到護衛們守著一名滿臉燒傷的男子,此人嘴角流著黑血,早已歸西。
“二少爺,此人似乎牙齒裡藏毒,剛剛藥舌加服毒,自儘了……”護衛們滿臉慚愧向梁蕭彙報。
“不怪你們。”梁蕭搖頭道。
回春教的信徒有多瘋狂,他當然也有所耳聞,被抓住了服毒自儘、咬舌自儘隻是常規操作,誇張一點的還會想方設法跟對手同歸於儘,能拉幾個墊背算幾個。
“看來回春教也盯上安國侯了,往後必須加倍小心!”陳少陵一臉凝重。
天山俠客與回春教是水火不容的,往往雙方一碰麵就是生死之戰。
梁蕭歎道“前來提醒的那人,可在梁府?”
陳少陵搖了搖頭“此人自稱‘雲岫齋主’,幫我們驅趕回春教教眾之後,我們的酬金他分文不取,飄然離去,也不肯留下地址,看來也是淡泊名利……”
“敢得罪回春教,還不攀附權貴,倒也是個奇人,對外不可泄露此人。”梁蕭微微點頭。
在大乾國,敢自稱某某齋主的,往往都有幾分本事。
“想來是因為敬佩安國侯為國為民的胸懷,又見安國侯善待自己的食邑和燕州的農戶,不忍心看安國侯被回春教的人暗算吧!”陳少陵稱讚道。
梁蕭隻是莞爾一笑,不置可否。
他倒不怕什麼回春教,但月憐她們可能會被回春教盯上,不管怎樣,這位雲岫齋主是在做好事。
密室之中,顏君等人鐵青著臉,眼中滿是怒火。
“梁蕭的人如何發現你們?”顏君滿臉殺意。
一名教眾心有餘悸的答道“我們原本都在梁府外麵,裝作若無其事,沒想到那群天山俠客比我們更能熬,也在那裡裝作若無其事,最後把我們給包圍了,幸虧有王五舍身斷後,否則我們都要落網!就是可惜了王五!”
顏君的臉上已然布滿寒霜,怒道“去查一查,隨行教眾裡是否出了叛徒!”
不等教眾回應,顏君眼珠子一轉,又道“再去盤問盤問左無傷的人!”
“教宗,青衣和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左無傷的人不可能揭發咱們吧?”眾人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