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靜也是欣慰一笑“誠意滿滿,不愧是老身的準女婿!”
“師父……”劍琴晚更羞澀了。
“為師一直把你當女兒看待,說他是女婿,沒什麼問題吧。”公孫靜一臉認真的說著,又寵溺的捏了捏劍琴晚的臉蛋。
劍琴晚無語了,不得不佩服自家師父的理解能力。
人家和師父說的重點是這個嘛!
反觀梁蕭,臉不紅氣不喘,一臉從容的微笑,劍琴晚看得更羞惱了。
公孫靜把眾人請進屋內,親自燒水沏茶。
“聽我家小琴晚說,你不光會聽琴,還有一手深藏不露的劍術?”
梁蕭一愣,看向已經彆過頭去的劍琴晚。
果然,這女羅刹事無巨細,什麼都寫信告訴她師父,包括自己看過她洗澡和摸過她的胸……
此仇不報非君子!
“還好。”梁蕭淡定回應。
“老身又聽說天將軍庇護著你,還在你身上顯靈……”公孫靜又打量著梁蕭,一雙明亮的眼洞若觀火,仿佛要將梁蕭看穿。
屋裡陷入短暫的寂靜。
良久,公孫靜歎道“這些事也姑且不提,先說說老身的徒兒與你……”
劍琴晚這才焦急道“師父~都怪琴酒姑姑!現在整個天琴山的人都知道人家和這個采花賊的事……”
說完,劍琴晚還不忘看一眼琴酒,隻見琴酒一臉冤枉。
公孫靜淡定回應“琴酒她忙裡忙外的,哪有時間說你的事。”
“咦?”劍琴晚一臉疑惑。
“是為師告訴大家的。”公孫靜微笑道。
“師父!!”劍琴晚當場軟倒在公孫靜懷裡。
“怎麼樣?為師是不是很疼你?”公孫靜一臉寵溺,拍了拍劍琴晚的肩膀。
劍琴晚哪敢回應,乾脆把頭埋在公孫靜懷裡,不敢去看啞然失笑的梁蕭。
又倒了一個“靠山”!
這回連月憐都捂嘴偷笑,實在是憋不住了。
公孫靜也不逗劍琴晚了,當場即興彈奏一曲,琴音優雅,渾然天成,引得眾人拍手叫好。
“梁蕭,你可聽得出琴音?”公孫靜問道。
梁蕭答道“若論技藝,我不知古人琴藝如何,至少當世無對!隻可惜,悲哀過度,難免影響到心境,心病還須心藥醫。”
劍琴晚和琴酒同時陷入沉默。
公孫靜臉上浮起一絲苦笑“你還真有幾分本事……不錯,老身心中的缺憾,自然是大乾三聖之間的事。隻不過,一切都是老身咎由自取,怨不得她爹娘。”
劍琴晚疑惑的抬頭望著公孫靜,卻見公孫靜早已流下兩行清淚,頓時心疼的替她擦淚。
公孫靜回過神來,恢複微笑道“很好!梁蕭,你在此地與琴酒商談一個時辰左右,老身親自為我徒兒梳洗一番。”
說著,公孫靜拉著一臉茫然的劍琴晚走向竹林深處。
梁蕭就書坊和鬼工球之事,與琴酒細聊了一番。
約莫半個時辰後。
一處清香典雅的房間內,劍琴晚坐在銅鏡前,囁嚅道“師父怎麼突然要給人家洗浴打扮……”
“傻孩子,閉上眼睛,沒有為師的允許絕對不許睜開,為師必須給你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