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憐這才放下心來,小聲道不管怎樣,“不管怎樣,我就當她已經是少奶奶。公子答應過月憐的,要先禍害她們,更不能辜負她們……”
劍琴晚出來後,見到月憐,俏臉刷的一紅。
“少奶奶,我給……”
不等月憐說完,劍琴晚以手掩麵,聲音發顫“月憐,都和你說了幾遍了,你叫我琴晚姐姐就好,我不想被家裡那孽徒比下去,而且我跟采花賊其實……”
“哦好!”月憐連忙打斷劍琴晚的話,服侍羞得不敢抬頭的劍琴晚洗臉。
青廬內,公孫靜高坐主位,琴酒在左側正襟危坐。
因為公孫玉還是小孩子,公孫靜沒有急著讓她來見新人,隻要孩子知道梁蕭已經是正式的姐夫就行。
梁蕭三人走了進來,此時劍琴晚換回了一身紫衣。
公孫靜和琴酒同時麵色一變,眯起了眼。
盯!
看著走路絲毫沒有異樣的劍琴晚,公孫靜和琴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懷疑之色。
想到床單上的那滴血,公孫靜似乎明白了什麼。
因為公孫靜是梁蕭和劍琴晚拜的“高堂”,二人向她例行請安。
公孫靜一臉凝重道“女婿,原本老身準備今天就給你看看落日弓和名劍蜉蝣,不過臨時改變主意了,明天再考慮一下。”
梁蕭三人一愣。
公孫靜這才說道“你也彆急著走,在這裡多待幾日,一來可以跟琴酒繼續商量兩家合作,二來,和小琴晚鞏固一下戰果。”
鞏固戰果??
劍琴晚趕緊轉身捂臉。
梁蕭則是眼皮一跳。
他當然知道,公孫靜是看出貓膩了。
“唉,真拿前輩沒辦法。”某人撇了撇嘴,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無恥嘴臉。
“你叫老身什麼?”公孫靜故作不悅。
“師父。”梁蕭連忙改口。
公孫靜這才神色稍霽,問道“好女婿,你覺得你的新娘好不好看?”
“好看。”梁蕭脫口而出。
一旁的劍琴晚心中暗喜。
“小琴晚,你的新郎好看麼?”公孫靜又問。
“好看……”
公孫靜這才眉開眼笑“那今晚你繼續穿著嫁衣,他繼續穿新郎裝,就在婚房裡睡吧。”
梁蕭、劍琴晚……
見二人無言以對,公孫靜哼哼道“怎麼?新人新婚,不應該是如膠似漆麼?”
劍琴晚這才轉身抱住梁蕭的胳膊,滿麵緋紅,不敢吱聲。
“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公孫靜和琴聖主仆同心多年,忍不住齊聲驚歎。
公孫靜恢複一臉莊重,問道“女婿,她是你的娘子,今生今世你都不會辜負她的,對不對?”
“那是當然!”梁蕭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回應著。
劍琴晚低下螓首,更不敢開口了。
公孫靜打開桌上的砂鍋,親自為二人盛上一碗熱騰騰的大補湯。
梁蕭看著手裡的湯,又看了看一旁乖巧喝湯的劍琴晚,不禁陷入沉思。
剛才公孫靜說過什麼補藥,這裡麵該不會是加了什麼送子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