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最好了!”月憐哽咽著。
劍琴晚也擦了眼淚,乖巧點頭,心有餘悸,嬌聲道“剛才你身陷重圍,我還以為……下次可要注意安全!”
她本來是想提醒梁蕭不要冒險,可是又擔心自己乾擾到梁蕭下一次的作戰思路,反而害他,便隻能提醒他注意安全了。
梁蕭哈哈大笑“我試過飛影的彈跳力,相當離譜,放心吧,我從來不做無謂的冒險。”
劍琴晚聞言,幽怨的望著梁蕭“害人家虛驚一場,你要怎麼賠我……”
梁蕭哈哈一笑,右手伸入懷中,又伸了出來“你看!”
劍琴晚和月憐定睛一看。
梁蕭的手中赫然抓著一株高不過三尺的小花。
劍琴晚如遭雷擊,怔怔的望著梁蕭。
“我順手為你摘來了,這是在戰爭與鮮血中綻放,孕育勝利與希望之花。”
梁蕭梁蕭如釋重負般的輕聲細語,終於擊潰了劍琴晚僅存的堅持。
世間縱有萬紫千紅,怎及眼前一株深情?
劍琴晚把花握在手裡,哭著撲進梁蕭懷裡“你真是個傻瓜,你早就不欠我了!以後不許再這麼為我冒險!”
梁蕭含笑點頭,隨後想到劍琴晚還有潔癖,想要推開劍琴晚“等一下,我滿身血汗,臟呢……”
劍琴晚隻是推開梁蕭的手,摟緊梁蕭,在梁蕭懷裡哭成淚人,難以自持。
梁蕭索性不再推開了,看向月憐“我的月憐真乖,沒有亂跑。”
月憐也哭著撲進梁蕭懷裡,和劍琴晚一人一半,各自抱緊梁蕭。
梁蕭就這麼抱著兩名少女,滿眼柔情,疲憊仿佛一掃而空。
至於手臂上緊急消毒包紮過的傷口,在梁蕭心裡更是無關緊要了。
他浴血奮戰所為何事,不正是保家衛國,為自己的家國爭一片溫馨、安寧!
大局已定,弘休也如釋重負脫下了自己的甲胄,依然為梁蕭清洗戰甲、戰袍和馬甲,給白夜飛影喂食,神情肅穆,仿佛在做天底下最莊嚴的大事。
“辛苦大師了。”
“比起安國侯為蒼生計,貧僧根本微不足道。”
二人簡單對話之後,梁蕭換上月憐帶來的長袍,回到自己院子裡。
看著劍琴晚和月憐臉上沾了自己身上的血汗,梁蕭不禁心疼,為兩人擦了又擦。
兩名少女嬌羞低頭,心中好似小鹿亂撞。
“我剛才燒了好多熱水,公子要不要洗澡……”月憐弱弱的問道。
“洗,省得他們跑來找我發現異樣。”梁蕭微笑道。
“我也得去洗洗。”劍琴晚囁嚅道。
梁蕭看著劍琴晚嬌羞的模樣,想到她往日一臉傲嬌,忍不住說道“要不咱們一起?”
原本還在自言自語的劍琴晚,頓時嬌軀顫抖,垂下螓首“真、真的要嗎……”
梁蕭老臉一紅,局促道“還是先算了,我剛打完仗,氣血上湧著呢,怕流鼻血。”
他可不想因為今夜壯舉,就逼著劍琴晚含羞獻身,畢竟劍琴晚已經是他名義上的女人了,他必須給她最放鬆、最自然而然的時機。
劍琴晚羞得躲在月憐身後,捂著臉不敢去看梁蕭。
“師兄,剛才我看到天將軍跑進安國侯的院子裡……”梁蕭家門口,一名師弟小聲對陳少陵說道。
原本還一臉激動的陳少陵嚇了一跳,連忙提醒“真的麼?難道是天將軍借安國侯的軀體顯靈?暫時不許外傳,等問過安國侯的意見再說!”
師弟連連點頭。
梁蕭洗完澡,跟著月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我去陪小蕁了,公子要努力哦……”月憐紅著臉拋下一句,逃回自己的房間。
梁蕭若有所思,推門走進自己的房間,卻見劍琴晚正坐在床頭,嬌軀顫抖,滿麵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