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算梁蕭說自己不是天將軍本尊,丁無異也是打死不信的。
想到蕭清對梁蕭一臉癡迷的模樣,丁無異都有些忍俊不禁。
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吧,咱家隻負責保護主上不受傷害!
一旁的劍琴晚默默的盯著這位丁前輩。
這丁前輩一點沒有往日的冷厲,該不會也中邪了?
丁無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老臉一紅,戰術性咳嗽幾聲,恢複嚴肅“黃金已經在運來的路上,梁二公子儘管安排,選賢任能才是當務之急!”
陳少陵來報“安國侯,橫江將軍攜討逆將軍來訪!”
橫江將軍公孫定軍帶著討逆將軍釋流雲來見梁蕭。
梁蕭一見釋流雲,也暗暗稱奇。
此人明明年不過三十,卻滿頭白發,濃眉大眼,英武不凡。
釋流雲立即抱拳行禮“久聞安國侯之名,今日一見,平生所願!”
“白發黑刀之名,如雷貫耳。”梁蕭回禮道。
“唉,虛名而已,跟安國侯一比,連個屁都不是!”釋流雲撇了撇嘴。
“流雲,嚴肅一點!”公孫定軍忍不住訓了一遍。
釋流雲嘿嘿一笑,恢複嚴肅,歎道“聽說天將軍的神靈是安國侯請來的,可惜沒能親眼見到。”
“你是想找天將軍切磋吧?”公孫定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不不,我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哪個武人不想親眼見見天將軍,聽天將軍說幾句話?”釋流雲連忙搖頭。
“嗯,也是!”公孫定軍點點頭,一臉崇敬。
梁蕭身後的劍琴晚和月憐心中暗笑。
你們已經在聽人家說話了!
釋流雲二人隻是找梁蕭簡單請教了祭奠陣亡將士,便攜手離去。
馬車裡,公孫定軍見釋流雲眉頭緊鎖,問道“怎麼了?”
釋流雲終於說道“公孫將軍,安國侯能拉開落日弓,就不可能是什麼簡單的文人。您說,安國侯有沒有可能就是天將軍本人?”
公孫定軍猛的打了個激靈,搖頭道“他的身形和天將軍很像,那應該是天將軍附身顯靈吧?但聲音不一樣!天將軍的聲音豪放威嚴,他的聲音卻是帶著幾分輕鬆的書生氣。再說了,人家是安國侯,安國侯是什麼人?那可是將來要封神的文人,哪來的時間練出天將軍這樣的絕世武力?”
釋流雲無言以對。
梁蕭並沒有馬上離開廬州,他在廬州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除了書坊之外,還要招募更多的廬州書生,一部分留在廬州辦事,餘下的帶回京城栽培。
李修雲和卓子房,也都請求梁蕭為即將在廬州招募的新兵發表一番演講。
經此一戰,梁蕭在廬州學子心中的地位抬高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人人踴躍報名,希望能夠得到梁蕭的招募。
與此同時,大梁國一處竹林彆院,透過屏風上的投影可見,兩名女子似乎正在對麵對弈。
“李欣姐姐,你的棋藝今非昔比。”其中一名女子微笑道。
李欣感慨回應“我作為棋聖後人,水平依然不及金陵棋仙十分之一,外婆果然沒有看走眼。”
就在此時,一名侍女從遠處焦急趕來彙報“卓二小姐,你們卓家人來訪,說是卓令君請您回金陵!”
“你告訴他,我就算吊死在這裡,餓死在大梁,也絕不會回去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