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二人有不少相似之處,隻不過梁蕭是明騷型,他是悶騷型。
“爹,女兒前日在秦淮河畔遇見了個叫呂長河的,此人辜負了青衣姐姐不說,還大放厥詞,自稱北境第一才子!”
夜間,何家大院,忙碌了一天的老太守何景雲一回家,就碰見女兒何秋水上來告狀。
何景雲一愣“呂長河?爹以前見過他一麵,很耿直的一個小夥,怎麼變成這樣了?他可是驃騎將軍的長子!”
“咦?該不會是此人冒名頂替,意圖陷害?”何秋水又驚又怒,“青衣姐姐什麼也不肯說,也不許我們再去找他,說不定青衣姐姐都已經被他玷汙、威脅了!都怪那個不要臉的毛賊!”
“玷汙?”
何景雲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此人自稱北境第一才子,那就可能出現在江南春宴上,到時候爹也會幫你看看,此人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
“修理他一頓!往死裡修理,最好是發配邊疆做苦力,幫青衣姐姐出這口惡氣!”何秋水一臉神氣。
旁邊同樣義憤填膺的顧娉婷也眉開眼笑“不過啊,秋水,你也要注意一下形象,到時候彆太激動。聽說安國侯已經到滁州了,說不定也會出現在江南春宴,讓他看見你生氣的模樣可不好。”
“我那是義憤填膺~安國侯在場的話,也一定會主持公道,狠狠修理此等厚顏無恥的狂徒~”何秋水哼哼道。
“怎麼,不是說人家是鬼王梁蕭麼?怎麼變臉這麼快?”何景雲打趣道。
“小蕁的鬨劇而已,已經澄清了……”二人同時俏臉一紅。
何景雲見她們二人有些緊張,無奈搖了搖頭“對安國侯,你們仰慕仰慕就好了,可千萬彆想太多,他身邊的女子,不是公主就是琴仙,而且他是將門之後……”
二人失落的點點頭,齊聲道“哦!”
北境軍營,呂毅手裡拿著第一封家書,皺眉道“長河,家裡傳來消息,說江南最近有不少人罵你臉皮太厚。”
因為後續的家書還沒到,呂毅隻拿到了梁蕭在廬州假冒呂長河的第一手消息。
呂長河一愣“什麼?他們終於發現孩兒的閃光點了?”
呂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有病。”
江南,太師府內。
消失許久的獨孤笑和歐陽生齊聚於此,滿麵怒容。
主位上坐著一名紅袍老者,目光淩厲,不怒自威。
太師,公羊禾!
看在歐陽基和歐陽宏的麵子上,公羊禾收歐陽生做了門生,並且派人送了求情的奏折到京城。
蕭清並沒有撤去對歐陽生的懲處,而是暫時擱置他的奏折,懲處依然生效,這讓公羊禾感到相當沒麵子。
放在以前,連先皇都要掂量掂量他說的話!
公羊禾望著桌上的情報,冷笑道“那梁蕭恐怕已經到金陵了,甚至和卓子房沆瀣一氣也說不定。那女畫仙也可能已經投靠了梁蕭,尋求他的庇護。想要殺她,難如登天了。”
歐陽生和獨孤笑正要回應,外麵死士來報“主人,那位大人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