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少將軍!
梁蕭笑眯眯道“我把他也派出去了,他的射術舉世罕有,而且也需要這方麵的曆練,畢竟以前他隻打過海戰,並沒有馬戰。”
穆宏恍然,歎道“副元帥辦事還真是周到,利索,何安平一死,那幫人變得孫子似的!”
梁蕭看著地圖,漫不經心道“該動手的時候絕不廢話,這是我的信條。廢話與周旋,意味著浪費時間,除非留著對方還有大用。”
穆宏隻是微笑點頭“學到了。”
二人又在地圖上擘畫,商議策略,梁蕭屢屢點頭,心中暗喜。
這穆宏的確是難得的軍師料子,提議周到,也不會給梁蕭一種紙上談兵、言過其實的感覺,一些重要的行軍布置甚至可以切中要害,留在京城實在是暴殄天物!
蠻荒人在城外喝西北風,北境軍營的將士們卻訓練得熱火朝天。
尤其是大乾鐵衛和白袍兵,訓練結束之後,一天三頓,頓頓有肉。
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們的副元帥,安國侯,平時在軍營吃的跟他們一樣,沒有任何額外的加料!
副元帥的夥食居然和大乾鐵衛一樣,此事傳開,北境軍營的將士們更加歎服。
擎天衛的夥食,和大乾鐵衛差不多,頓頓有肉。
知道自己早晚要和蠻荒人一戰,而且是主力,擎天衛們也不含糊,吃飽喝足,嚴加訓練,生怕自己到了戰場上打得不夠好,給侯爺丟人。
蠻荒人最終駐紮在燕州北方五十裡外地勢最高的地方,也在加緊訓練,隻求一戰。
深秋一到,大漠深處實在是太冷了,哪怕是這個營地,也偶爾也會下雪。
左賢王卻是氣定神閒,每日練兵,意在一戰而定。
將士們飲酒作樂,觀賞蠻荒歌姬的舞樂,都被左賢王當眾嗬斥,羞愧無地。
“咱們左賢王,威嚴不減當年!”一名老將感歎不已。
“確認天將軍死了,他就恢複雄風了,不容易啊,天將軍到底給了他什麼樣的心理陰影……”
將士們議論紛紛,但誰也不敢公開討論此事。
夜間,燕州北邊二十五裡外的荒野,塵土飛揚,黃沙漫天,拍碎乾枯的樹葉,留下一地狼藉。
一支千人的蠻荒騎兵正在追擊三百大乾騎兵。
這是雙方的斥候部隊,一般的斥候部隊都是幾十上百人,這麼大的陣仗相當罕見。
剛剛遭遇,三百人撥馬就跑。
“敵人的馬沒咱們的快,追死他們!”
蠻荒的斥候隊長一臉嗜血的笑容,一馬當先,勢要殲滅三百人。
大乾斥候隊奪命狂奔,蠻荒斥候隊在後方窮追不舍,大乾斥候隊不時回身射箭,被蠻荒斥候揮盾格擋,隻被射殺了六人。
蠻荒斥候也不甘示弱,同樣回射,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給對方帶來傷亡!
“他們的馬甲和鎧甲,似乎能抵擋咱們的弩箭!”蠻荒斥候又驚又怒。
斥候部隊為了提高騎行速度,都是輕裝上陣,最多穿輕甲,怎麼穿這麼好的鎧甲?
帶著疑惑,蠻荒斥候憑借數量優勢,一直追出五裡地。
“等等!這群大乾斥候披的怎麼是白袍,這麼顯眼的東西!”
就在他們來到高地儘頭的的一刻,望著遠方一陣黃沙,大驚失色!
有一支數百人的部隊,也是人人披白袍,騎白馬,武器有長槍也有長刀,朝著這裡趕來,與被追擊的三百人會合。
“這難道是白袍兵?”
蠻荒斥候隊終於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