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的龍脈!
“走!”狼馬上起身說道,“咱們去見見這位老人!”
於是我們連忙起身,並跟在大師後麵,去尋找那位老者,老者見我們這麼多人來此,起初一直搖頭,說不知曉,但是在我們的軟磨硬泡之後,還是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
在1944年8月的某天早晨,我跟隨父親出江打魚,那天當我們的船駛到在牡丹江南岸時,突然發現陳家圍子村後頭圍了許多人,估計要比陳家圍子全村人還要多4倍。
我們將船靠了岸,向岸邊的一個人打聽,那人小聲地告訴我們“黑龍江裡的黑龍落到沙灘上了!”
一聽這消息,我們既興奮又緊張,我父親說“魚上不上網也不差這一會兒,走,看看去!”5隻船上的10多個人就全上了岸,我們幾乎是跑著趕到的。
一看那場景,把我父親那樣的老“魚鷹子”都嚇呆了。
隻見一個黑色的巨型動物臥在沙灘上,它太大了!
陳家圍子的人用柳條子在它身上搭了個棚子,算起來得有20多米長。它有10多米長,頭頸比身子細,頭像牛犢子腦袋那麼大,略呈方形,上寬下窄,頭上沒有杈角,隻是在前額上長了一個扁鏟形狀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約10厘米。
臉形和畫上畫的龍差不多,長著七八根長須子,又粗又硬,還直抖動,嘴形特像鯰魚嘴,又扁又寬,嘴有30多厘米長,閉著,看不到它的牙和舌。
它長著4個爪子,但看不準爪子有幾個趾,因為爪子深深地了沙灘裡,小腿比小夥子的胳膊還粗。
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於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麼高,估計直徑得有1米多。後腿以後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細,但很長,足有米。
它通身是鱗,脊背上的鱗是鐵青色的,足有冰盤那麼大,形狀和鯉魚鱗差不多。
肚皮和爪子上的鱗是粉白色的,瞅著比脊背上的鱗鮮嫩,並且略小於脊背上的鱗。它身上的腥味兒極大,相距幾百米遠就能聞到。它身下臥著的地方已經臥出了一條長溝,身邊的嫩雜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腳印是什麼樣子。
陳家圍子隻有20多戶人家,總共60多口人,而在場卻有300多人。
原來,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臥子等好幾個村的人全來了。
他們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著盛水的工具,統統由陳家圍子偽村長陳慶指揮。
陳慶不許大家管它叫“龍”,隻能稱“水蟲”。
聽陳慶講,昨天下午他還來過這裡,什麼也沒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這個“水蟲”,說明它是昨夜臥在這裡,今早被人發現的。
陳慶組織陳家圍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後讓人挑水往“水蟲”身上澆,水一澆上去,“水蟲”身上的鱗就隨之一抖,人們就這樣一桶桶地往“水蟲”身上澆水。
看了一個多時辰,我父親說“走吧,明天再來看。”
就這樣,我們戀戀不舍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還直議論,“這一定是黑龍江裡的黑龍,你沒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嗎?”
然而當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變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時緩時急。
第二天一早轉為牛毛細雨。我們5隻船直奔陳家圍子村後,趕到那兒一看,心涼了!
曾經趴臥“黑龍”的地方現在隻剩一條深溝,沙子裡還留有濃烈的腥味兒。
據當地人講,“水蟲”是半夜走的,怎麼走的,到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因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
但我們清楚地看到,距它趴臥的沙溝東北處還有一條深溝,明顯能看出是它站立起來時弄成的,這說明它極可能是朝東北方向走的,怎麼走的,卻是個謎。會不會是像飛機那樣行進一段距離後鱗甲張開、騰空飛起來了呢?當然,這隻能是猜測。但是後來,這件事被日本人明令要求封鎖消息,所以一直都沒有傳出。
“即使是在如今,回憶起來,還是那樣曆曆在目啊!”老人如是說。
“真的有龍!”我驚訝的問道。
“不知道是否是傳說中的龍,但是那一定不是尋常之物!”老者肯定的說道。
“多謝老先生了!”我們謝過老先生後,就回到了住處。
“那位老人的話可信嗎?難道真的有龍?”我們坐下來之後,我問道。
“我隻能判斷那位老者沒有說謊,但有沒有龍還仍未可知!”大師雙手合十的說道。
“如果這是真的,並且也發生在1944年!那是不是就代表著1944年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呢?而這件事情就與咱們所調查的事情有極大的關係!”我看像狼,詢問道。
“看來日本人當時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並且極有可能已經找到龍脈所在的醫巫閭山!而且,他們還從中得到了一些東西!”狼思考了一會,沉吟道。
“那咱們不是晚了一步?會不會龍脈裡麵的秘密已經被日本人知道了?”我急忙問道。
“應該不會,否則的話,國家現在也不會這樣蒸蒸日上,日本也就不會戰敗撤離了!”狼確信的說道。
“這些事情都與1944年相關,就說明日本人發現龍脈的事情也應該是1944年,那麼咱們隻要調查一下1944年日本人做了什麼神秘奇怪的事情,就應該可以找到龍脈的確切位置,進入龍脈了吧?”我略微綜合了一下大家的信息,開口道。
“嗯,不錯嘛,懂得思考了!”紅衣笑道。
“我本來就不笨,思考這些問題很正常好不好!”我白了紅衣一眼說道。
“狂龍說的很對!”狼讚同道。
“而且,在我查閱的報紙資料中,我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在1944年,日本人曾經在黑龍江某地建立了一個飛機場,而且是耗巨資打造的一個非常先進的飛機場,對外稱是為了方便運輸,便於交通!”
“但是,那裡當時已經有火車站了,再建飛機場不是多餘了麼?而且他們建立飛機場的工人,竟然不是當地的人,全部都是從日本軍隊中或者日本國內帶來的工人!試問,建立一個飛機場而已,為什麼還要費儘心思的從軍隊和國內抽派人手呢?”
“而且,還有更為詭異的是,他們在戰敗撤離時,竟然將這個耗費心力建造的飛機場炸毀了,沒留一絲的痕跡!就像是建造之初就已經埋下了足以毀滅整個飛機場的炸藥,試問,建造之時就為了毀滅它做了考慮,不是很奇怪嗎?”
“難道說……”紅衣猜測道,“那個飛機場就在飛機場裡麵!?”
“沒錯,我也是這麼猜想的,而那個地方距離鬆花江斷流出的位置也不遠,諸多證據顯示,那裡就應該有通往地下龍脈的道路,或者線索。”
“那個地方是哪裡呀!?”我問道。
“綏——化——”狼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