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韓非剛處理完紫蘭軒的事情,張良就從屋外匆匆趕來。看到韓非還在屋中,深深做了一揖。
“韓兄出事了?”
“子房何事如此驚慌?”在韓非看來,子房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不應如此失態。
“左司馬劉意在府中被人暗殺!”
“這一天三起刺殺案,這新鄭不知道怎會變得如此熱鬨。”韓非自言自語道。
“不僅如此,姬無夜還推薦了韓兄來查辦此案。”
韓非也聽出了問題,左司馬劉意是姬無夜的人,這件事情可以交由其他人。推薦自己多半沒安好心。隻是自己身為司寇,這也是職責所在。
“韓兄這可如何是好?”張良也知道姬無夜包藏禍心。
“先去看看再說。”
韓非和張良分彆和弄玉告彆,一起離開了紫蘭軒去往劉意府邸。
驚鯢驚鯢從羅網情報中知道,左司馬劉意姬無一手栽培起來的人。如今被殺很是奇怪,更不要說姬無夜還推薦韓非去偵破此案。這時她腦中浮現出一個人影,但是又搖頭否定,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即便想幫助韓非他們,他也不會直接出手。
韓非來到劉意的府邸,外麵已經被官兵包圍。韓非表明了身份,兵士這才放他進去。一路行來細細觀察宅院的布置。
“這裡格局嚴謹,平時又有家丁巡邏。怎會神不知鬼不覺被殺。”
“不會是是夜幕自己人動的手,想嫁禍給韓兄。”子房在一旁回答道。
“不會。現在還不至於讓夜幕棄車保帥。”
韓非和張良說話間,已經來到案發的房間。這房間是劉意平時辦公的地方,一般少有外人會過來。韓非和張良在屋裡仔細搜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打鬥過的痕跡。又看了劉意脖子上的傷口,切口整齊顯然被利器一刀封喉。
“這可有些奇怪了,劉意也是靠著軍功升遷。多少也是有些本事的,現在卻連半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如果不是對手比他武藝高太多,就是他相熟之人沒防防備。”張良一旁接口道。
“不僅僅如此。”韓非揭開劉意的屍體,對著地麵一片血漬道。
“這裡留下的血跡太少。對手雖然手法嫻熟,但是畢竟傷及動脈,現在的血量不合理。”
張良很快會意,道“這裡不是第一現場,隻是我們一路走來,剛才也仔細檢查過,四周都沒有拖拽的痕跡。”
韓非摸了摸下巴,看著屋頂若有所思。張良已經知道他的意思,招呼兵士上房頂去檢查。隻是讓他們失望的,房頂也沒有血跡,說明對方也不是從屋頂進入。
韓非打量著四周,站到屋子中央。
“這樣一來隻有一種可能,這間屋子裡麵有一座密室。”
貴族子弟和權臣家裡有機關暗道稀鬆平常。隻是兩人來之前已經細細查過,這四周牆壁都是沒有暗門。韓非來到一處書架前慢慢摩挲著,書架非常巨大占據了整麵牆。並且因為上麵還放著古董玩物,之前也沒有仔細查過架子後麵。此時來到木架前,韓非仔細看著上麵擺件。對於機關之術他也有所涉獵,否則當時也打不開衛莊給他縱橫機關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