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
今天是裡應外合的日子,他怎麼能夠在女人的肚皮上浪費時間呢?
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裡麵。
他已經將匈奴反抗冒頓單於的派係,收攏了一批,雖然許諾下了高額的利益,但隻要將匈奴徹底地一舉攻破,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況且,匈奴沒了,這群人也就沒有什麼作用了,承諾要全部給嗎?
給一部分就已經不錯了。
想要貪得無厭,那就隻能是死路一條了。
“李先生,咱們等下就要成親了,不如,您就在這裡要了奴家吧?這樣一來,奴家稍後也可以用這個理由搪塞過去幾項比較繁瑣的禮儀”
“誒,姑娘,啊呸,是夫人,你怎麼能夠想要偷懶呢,咱們的婚禮是受到長生天大神的祝福的,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你為了偷懶,嫌棄麻煩,就故意這樣的話,以後不保佑我們了可怎麼辦啊?”
李林哪裡下得去嘴啊?
當下竟然如同唐僧一般,苦口婆心地勸說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
一個男人對你百般拒絕的時候,那也就說明,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此時此刻的李林,何嘗不是這樣呢?
“李先生,奴家現如今不論什麼禮儀不禮儀的,也不說什麼虔誠不虔誠的,單純地隻是想要與李先生共赴巫山,不知道李先生此時可否願意跟奴家”
說著說著,她那一雙手攀附到了李林的脖子上。
這讓他這麼受得了?
麻蛋!
你可不要撩拔老子啊,老子可是很害怕的。
萬一擦槍走火了。
我可不負責啊!
就在他舉棋不定,瘋狂壓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大地的一陣陣震動聲。
頓時大喜。
“怎麼了?李先生,你怎麼好生生地推開人家啊,啊,你弄疼人家的手啦!”
“哼,朔雪,你特娘的可真的是太放浪了,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匈奴的名聲,在遇見老子之前,你早就跟其他野男人鬼混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這還用說嗎?頭曼單於可真的是個好父親啊,一個兒子公然弑父,一個女兒水性楊花,提提木亞是你上一個男人吧?”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這些的!”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裝純潔,不惜在上個月末將其誘殺,拋屍在了荒郊野外。還有,今天你故意裝作這般模樣,不過是想要讓我同你交合,放鬆警惕,無法將異常情況送出去。從而等待蒙恬的部隊長驅直入,被爾等包圍在匈奴王庭圍殲是吧?”
“你都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提陰大祭司?”
朔雪的臉上充滿著疑惑,她明明是跟她哥一起安排了這出極其周密的計劃。
或許始皇帝怎麼也沒有想到。
因為他的疏忽,因為他認錯了字,導致匈奴密信傳回來的時候,讓冒頓單於對信件的內容感覺到了奇怪。
並沒有完全相信從鹹陽來的訊息。
從而加大了力度對提陰的調查,一番探查發現,提陰根本就沒有叛變。
由此,他想到了李林很有可能是假投降。
於是乎,他故意安排了這一出好戲,目的就是引誘蒙恬的大軍上鉤,出城奔襲王庭。
他再利用機會,將大部分人馬留在王庭之外,進行伏擊。
而另一方麵則是主動出擊長城軍團駐紮的領地。
“不是,其實李某人一開始並沒有發現,甚至在一個月前,李某人還認為自己的計劃已經得逞,正在洋洋得意的時候,不曾想,在草原上閒逛時救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你自作聰明誘殺的提提木亞,要不是他,李某人和整個長城軍團,都有可能陷入前所未見的大危機之中!”
“什麼?是他?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朔雪整個人躺在溫泉之中,渾身上下並沒有因為溫泉的熱氣而發燙,反而是手腳冰涼的很。
“他是不可能活著,被你捅了要害十一刀,但是他在去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在胸口處已經留下了跟你在一起的所有文字記錄。李某人碰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抓住了李某的手,將文字密信交給了李某,這才讓李某明白了一切!”
李林穿好了衣服,聽著大地震動的聲音,他忍不住地嘴角上揚道“聽著吧,這就是來自大秦的鐵騎,在匈奴王庭馳騁的聲音。”
“不,不可能!這裡是包圍圈之外,怎麼可能會有大秦鐵騎?”
“嗬嗬,李某識破了你們的計劃之後,就已經派人讓蒙恬來了個計中計,你們這群蠢貨,中計了還不知道,李某敢打包票,你們的單於冒頓已經被生擒了!”
“不”
朔雪一臉痛苦,她拚命地向前遊動著,企圖遊到岸邊。
但此時已經晚了。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我們可算是找到您了!”
“太傅,太傅,您沒事吧?”
“沒事!”
李林擺了擺手,“情況怎麼樣?”
“丞相大人,不出您所料,匈奴已經被攻破了,大小部落兩百多座,已經悉數投降了!”
“投降就好!”
他冷漠地笑了笑,溫泉中的朔雪頓時麵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