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高位的帝釋天猛地仰頭向天,發出一陣爽朗而豪放的大笑聲,那笑聲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似乎唯有這般豪邁之舉方能彰顯出他此刻的心境和氣勢。
“哈哈哈哈哈……好啊,既然如此說來,那你我從今往後也可算作是一家人了!”
話音未落,帝釋天便邁著大步從高處走了下來。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主動伸手拉住了韓昀的手,並帶著他一同走向明月心下方的座位處。
“這位小兄弟氣宇軒昂,與我小夏兩情相悅。便於此落座!”
然而,麵對帝釋天如此熱情的舉動以及這番說辭,韓昀卻並未順勢坐下,反而是向後退了一步。他麵無表情地冷笑道:
“我才剛剛來到此地不久,便能有幸在此身居高官顯位,帝會長您難道就不想問一問下麵那些跟隨您多年的兄弟們對此事究竟作何感想嗎?”
說著,韓昀抬起手,用手指向下方那群身著破舊裝備的九天死忠們。
此時的帝釋天心中已然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但他仍然強裝鎮定,努力維持著自己作為上位者應有的威嚴和姿態,試圖保住最後一絲顏麵。
於是,他故作鎮定地回應道:“諸位兄弟皆如同我的親生手足一般無二,而你此次前來更是助力我光複九天大業。咱們本就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彼此呢?自然不會有什麼閒話可說!”
韓昀再次向後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氣說道:
“會長,您真的誤會了,都怪我之前沒有把事情解釋清楚啊!”
他頓了頓,接著道,“我並不是夏梔晚笙招募的,自然也就不屬於九天。我和夜雨薔薇之間相交頗深,自然守望相助。”
“此次我之所以前來處理霧島這件事,完全是因為夜雨薔薇和你們之間曾經存在著一些情誼。我不忍心看到她們因為此事而感到後悔和內疚,所以才決定來此。隻願此間事了,她們不再受到任何束縛,如此而已。”
然而,就在韓昀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原本安靜坐在座位上的五大天王瞬間坐不住了。
隻見他們一個個麵露怒色,紛紛站起身來,對著韓昀怒目而視。
其中更有一人情緒激動地衝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韓昀的前胸,嘴裡還大聲嗬斥著什麼。
一旁的放手去愛見狀,著實被嚇了一大跳。他心中暗自思忖:君兄弟向來都是謹小慎微之人,做事從不莽撞衝動,為何今日卻會如此不顧一切地上前直接跟對方撕破臉皮呢?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與此同時,一直端坐在上方的帝釋天此時麵色也是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待到韓昀將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他已然黑著臉轉身回到了自己那張虎皮交椅之上,然後便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似乎對於下方天王們對韓昀的所作所為完全視而不見,聽之任之。
然而,不管對方怎樣張牙舞爪、惡言相向甚至動手推搡嗬斥,韓昀始終麵不改色心不跳,仿佛那些攻擊如同微風拂麵一般,對他毫無影響。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任由對方鬨騰,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場鬨劇愈演愈烈,局麵逐漸失控,眼看著就要發展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人群中有幾個按捺不住性子的家夥,叫嚷著要立刻將韓雲就地正法,以平息眾怒。
一直冷眼旁觀的帝釋天終於看不下去了,他猛地一揮手,大喝一聲:“住手!”
那聲音猶如洪鐘大呂,震得在場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原本喧鬨不堪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
隻見帝釋天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韓昀,冷冷地開口問道:“事已至此,你究竟打算怎麼解決霧島的糾紛?”
韓昀聽到這話,不緊不慢地理了理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襟,然後從容地伸手探入背後的背包之中。
摸索片刻之後,他掏出一塊黃銅打造而成的令牌,並隨手將其扔在了地上。
這塊令牌造型古樸典雅,正事七塊密鑰之一!
與韓昀之前在巨鯨空間裡所得到的那塊密鑰有所不同的是,這塊令牌正中央鑲嵌著一顆棱形紅寶石。
“這是當年讓夏梔晚笙和夜雨薔薇帶走的那塊密鑰,現在物歸原主!”韓昀漫不經心地說道,言語之間沒有絲毫的敬畏之意。
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就連帝釋天身旁的幾位高手也不禁對視一眼,心中暗自揣測起韓昀此舉到底意欲何為。
帝釋天微微一揮手,下方的嘍囉們便紛紛識趣地退下了。
離得最近的劍舞紅塵迅速俯身撿起地上那散發著神秘光芒的密鑰,仔細地觀察起來。
經過一番審視,她終於確定這就是當初他們三年前獲得的密鑰,接著毫不猶豫地將令牌遞到了帝釋天麵前。
然而,帝釋天接過令牌後,嘴角卻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僅憑這麼一塊小小的令牌麼?小兄弟,你莫不是專程跑來這裡逗我開心的吧!”
他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戲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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