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讓我來。”
將人高馬大的傅雲霄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阮棠在心裡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擺手示意他讓開。
【麥秸垛子挺大,壓不死一隻老鼠。】
阮棠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後退了兩步,抬腿就往門上踹了狠狠踹了上去。
【艾瑪,話說的太滿了,打臉了。】
望著依然紋風不動的門,阮棠嘿嘿一笑,試圖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旁邊的傅雲霄滿腦子都在擔憂在屋裡的柳筠兒,根本沒心思嘲笑阮棠。
“大嫂,現在該怎麼辦?”
抬頭對上傅雲霄急切的眼神,阮棠略一沉思,心中便有了計策,故意粗著嗓子朝屋內喊道:
“公安局的,快開門,有人舉報嫖娼賣淫,請開門配合我們的檢查。”
聽到外邊的說是公安局的,周大成並沒有表現出慌亂,臉上反而露出一絲不耐煩。
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竟然查到他頭上來了,難道不知道他跟他們的頂頭上司,是拜把子兄弟嗎。
“我管你是什麼公安局還是派出所,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給你們局長打電話,要你們好看。”
衝著門外喊完之後,周大成轉身又想繼續,不料外麵響起了更劇烈的撞門聲。
【這門也太結實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廠生產的,簡直業界良心呢。】
阮棠一邊用肩膀使勁的撞門,一邊在心裡默默的為房門的生產廠家點讚。
“媽的,這門外的愣頭青,肯定是第一天上班,老子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還這麼執著。”
“你等著,老子一會就讓你脫了這身皮,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
周大成一邊氣急敗壞的往門口走去,一邊回頭對著床上縮成一團的柳筠兒惡狠狠的說道:
“記住,一會不準亂亂說話,否則我連你一塊收拾。”
走到門口的周大成剛一打開門,還沒來得及看清門外的人,頭上就被捂上了一個白床單。
這是阮棠剛才從走廊上清潔阿姨的布草車上,順手拿過來的。
緊接著一頓拳打腳踢,不一會,床單下的人就停止了掙紮。
最後用床單將人一裹,隨手就丟進了廁所了。
這時傅雲霄已經來到床邊,將外套脫下來,披在衣衫不整的柳筠兒身上。
然後和阮棠一起,兩人攙起渾身酸軟的柳筠兒,走出了房間。
將柳筠兒扶到了車上,阮棠又去買了一杯冰水遞給柳筠兒喝下,她和傅雲霄兩人則守在了車外。
現在柳筠兒還沒從剛才的驚嚇當中緩過來,又加上被下了藥,身體還很虛弱。
隻能等她意識恢複了,問清楚她家住哪裡,再送她回家。
在車外等待的間隙,阮棠又試著重啟了幾次係統,終於恢複正常了。
【我說呢,哪個正常男人會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彆人床上,敢情是沒感情啊。】
【打著不婚主義的幌子,來掩飾自己GAY的本質,可憐柳筠兒被他忽悠做了同妻,還為他生了孩子。】
【這個狗日的莊思明,真特麼不愧是影帝啊,對外立著高冷淡薄的人設,背地裡卻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舉動。】
【這柳筠兒才剛出月子,還在哺乳期呢,這莊思明就迫不及待地給自己的老婆拉皮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