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波搓著手，迫不及待地道“我馬上讓服務員準備！”
說完，他便興衝衝出門吩咐服務員去了。
不一會兒。
服務員端著一盆溫水進來。
蘇安將玉雕放進水中浸泡。
剛泡幾分鐘，清澈見底的溫水便微微發灰，玉雕上麵的石料正在脫落。
“這麼快就開始脫落了？看來這玉雕上麵的石料沒上多久。”
趙建波看見這一幕，驚訝道。
他之前聽朋友說過一嘴，一般情況下，玉器上麵的汙垢灰塵需要浸泡幾個小時才會鬆散！
這石料脫落的太快，染上的時間絕對不超過兩個月！
想到這，他突然有些好奇。
“蘇安，我看你直播，這玉雕沒刮開之前是一件石雕，是在你下直播之前進去的那小作坊裡買的嗎？”
在那小廠裡，蘇安沒有直播。
因此，趙建波也不知道這石雕是怎麼來的。
蘇安也沒隱瞞，點頭回應“嗯。”
“那就奇怪了，石雕作坊裡麵怎麼會有玉雕？而且從你直播間裡來看，這玉雕上石料粉末的手法也很粗糙，和這件玉雕雕刻除了同是小豬外，其他完全不一樣，粗糙的手法看上去沒有一點技術，像是外行人隨意塗抹的，可那石雕廠裡的都是老員工，手法不應該這麼爛，最重要的是，他們為什麼在玉雕上麵覆蓋石料？玉雕的價格可比石雕的價格貴多了，真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目地是為了什麼。”
趙建波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蘇安聳肩“我也不知道他們的目地是什麼，但是有一點你猜的沒錯，這件石雕外麵的石料的確不是石雕廠員工上的，而是找他們定石雕的客戶給他們的。”
“這不是石雕廠裡的？而是客戶的？！”
趙建波更驚訝了，忍不住擔心道“這東西不是石雕老板的你還買？萬一正主找回來了，你豈不是要還回去？”
蘇安不在意地擺擺手“不至於，我從員工嘴裡聽到過，這些石雕已經堆放了很久，估計早超過了付尾款的期限，而且老板既然敢賣給我，說明他能保證這些石雕是他們的，不然也不會賣給我。”
那老板絕不是個吃虧的主，這次的定製又是小批量，肯定借機和之前的正主簽了有利於自己的合同，要是超過期限沒付尾款，不止包括定金，連這兩個模版，也屬於老板。
聞言趙建波這才放鬆下來。
雖然不知道這件玉雕的價值，但能被蘇安看上，起碼也是萬開頭，而且他在朋友那見過的幾十萬的玉，都沒這玉漂亮，所以這玉雕的價值絕對不低。
兩人又聊了會兒，見盆裡的清水越來越渾濁。
蘇安將玉雕撈了出來，拿出棉布細細擦拭。
就在這時。
馬文軍和石軍趕到了包廂。
這次來的隻有他們兩個，並沒帶其他人。
“這就是那件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