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他套路深!
傅景蕭嫌棄地看著他“再不去洗洗就把你丟出去。”
“對對對,本王都快餿了,快給我準備下住處。”嫑鏈感覺一下活過來了,再次慶幸穆鸞歌他們沒有將他丟下不管。
說實話,心裡還挺踏實的,覺得自己曾經的決定簡直不要太明智。
蒼汪將人待下去,穆鸞歌對著薛金道“辛苦你們了。”
“王妃客氣了。”薛金恭敬回答。
傅景蕭淡淡道“代我謝謝你們相爺,讓他老人家費心了。”
“是,公子的話屬下一定帶到。”薛金說完還盯著傅景蕭看,想看看聽到這樣試探性的稱呼會不會被反駁。
但卻見著傅景蕭沒反應,反而去拉著穆將軍要她去換衣服,如同打翻的醋壇子,站在這老遠都能聞著酸味,他不由笑了。
這性子真跟小姐挺像,自己的東西誰也彆想碰,這氣度卓然,本事了得。
不愧是丞相府的公子,以後他們出去又有嘚瑟的資本了。
薛金想著就樂嗬嗬退下,沒再打擾他們倆。
走了不遠,蒼汪湊過來“薛老哥這麼開心,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這幾天的趕路,蒼汪已經跟他們混熟了,為的就是能打探一些消息,加上薛金也有這想法,所以兩人表麵上就混得跟兄弟似的。
“沒什麼,就是看著公子很快要跟相爺見麵,覺得開心。”薛金實話實說。
蒼汪嘴角一抽“你就不怕你們相爺因為我主子的身份不認嗎?畢竟我們現在算敵對國。”
“那些是上麵人的事情,而我隻知道公子是相爺的外孫,這就夠了,不管上麵是什麼立場,都不會傷害公子。”薛金陳述事實,因為小姐和相爺在,那就不會管誰是哪個國家。
如果真有走到那一天,他或許會上陣殺敵,但絕不會傷公子,這是原則。
小姐以前也算跟他們一起長大,所以護著習慣了,哪怕那時候的他們還隻是家丁,還很小的年紀,可已經跟著訓練,為了保護小姐而訓練。
後來小姐離開,他們好像失去了作用一般,隻能做個宅院護衛,可現在使命回來了,還帶著公子來,這就是責任。
就算是真走到那一天,相爺恐怕也不舍得傷公子的吧?
蒼汪真誠道“多謝。”
嫑鏈洗完澡再度回來,感覺跟活過來一樣,一邊走一邊啃著雞腿,到達穆鸞歌他們這院子時,嘴角都是油。
穆鸞歌笑道“這是多久沒吃東西了?怎麼不吃飽了再來?”
“哎呀,被抓到現在沒見過葷腥,我都快撐不下去了,但吃和來見恩人倆不耽誤。”嫑鏈一邊說著一邊坐下。
傅景蕭順手倒一杯茶遞過去“辛苦。”
這算是很禮貌了,嫑鏈有點受寵若驚“你這麼隨和真難得。”
說著就端起來要喝,傅景蕭淡淡來句“嗯,反正毒不死你。”
剛喝進去一口茶,嫑鏈頓時就又給他這句話整噴出來“攝政王,咱倆有仇嗎?你就不能一直那麼隨和嗎?怎麼一開口就能噎死人?”
“嗯,對居心叵測的人本王一向不太留口德。”傅景蕭很是自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