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廢棄馬戲團裡，地上燃起了一團火。
所謂的裡世界，其實就是馬戲團被廢棄的模樣。
以前的建築物布滿了蜘蛛網，滿地都是脫落的牆灰。
甘如月並沒有變回少女模樣，隻是同樣坐了下來，仔細端詳著林羽的那有些皺紋的皮膚。
“你的秘術會透支你的生命力吧。”
林羽笑了笑，沒說什麼，他隻是將高柏飛的粉末裝了起來，這個拿回去給晴嵐，一定會用得上。
隨後甘如月又追問，“你現在告訴我，你的那個邪教之法從何而來。”
這個林羽倒是能說，他將煉鬼六法的來源說了一遍，最後補了一句。
“這都是記錄的，彆把我當邪教，而且我也隻是當作念力的使用方式。”
甘如月盯著林羽。
“你果然是他們口中的天才，不過季家和梅家不會放過你。”
林羽聳了聳肩，“所以我要快點進入鎮妖處。”
說到這，林羽看著甘如月。
“所以其實這才是你原本麵目？”
看著禦姐模樣的甘如月，林羽忍不住說道：“現在這個樣子好看很多，之前那個小熊小屁股的。”
聽到這話，甘如月也忍不住挺直了身軀。
“這是可是天地不老長春功，是一門真元念力齊修的功法，真元和念力充盈的時候能夠返老還童，然後再次蓄積真元和念力。”
說白了就是一種可以儲蓄兩次力量的功法。
而且還自帶偽裝能力。
當然了，林羽相信這個功法還有其他妙處是甘如月沒說的。
不過甘如月願意說那麼多，已經算是釋放友好信號了。
“聽著很厲害，不過為什麼你要做任務才能進入鎮妖院？”
聽到這個問題，甘如月皺了皺眉。
“要進入鎮妖院有很多種方式，但無一例外對年齡大的武者要求更高，像你這種十八歲就能殺死六階妖物的天才，自然不需要做任務。”
“那你今年多大了？”
林羽問了出口才覺得自己失言，問女生的年齡，確實是有些不太好。
不過甘如月倒不在乎，“我二十八了，如果二十九的話，可能就要完成七個六階任務了，三十的話，就必須完成七階任務才可以。”
林羽聽著，也不由得覺得這個條件太苛刻了。
“三十歲的七階，都七階了，還要去鎮妖院嗎？”
林羽忍不住問了一句。
甘如月瞥了林羽一眼，不過考慮到對方不過十八歲，她歎了口氣。
“太好的天賦讓你不知道許多武者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到底都付出過什麼。
越是高階，需要的修煉資源越多，因為沒有資源，那提升的速度就越慢，等到血氣衰敗之後，就沒有再提升的可能性了。”
說完，甘如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此時的馬戲團場地到處都是坑坑窪窪，領域在高柏飛被殺死的那一刻就解除了。
但馬戲團其實也早就被拆了。
巨大的帳篷已經被拆了下來，所以當林羽回到現實時，周圍早就空空如也，沒有巨大帳篷，也沒有座位。
不過能看到滿地的屍體。
三狼集團的人，全死了。
天還沒亮，林羽走到了馬戲團外麵，撿起了那個掉在地上沒有關上的直播手機。
“我去！這個小哥！之前出現過，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