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珣,這位就是大隋皇帝陛下,老夫已經答應陛下,為大隋內閣首輔了。”魯妙子忽然說道。
“原來是姑父。”李秀寧很快就恢複了原來的模樣,甚至臉上還堆滿了笑容。
“你很老實,知道在朕麵前是逃不掉。”楊廣看著躺在地上的柴紹,淡淡的說道:‘柴紹,給你一個活命機會,和李秀寧合離吧!朕總不能背上一個強搶民女的罪名,隻有你和秀寧合離之後,朕才能納她為妃。你放心,朕說話算話,絕對會留下你的性命的。’
“昏君,你休想。”柴紹麵色猙獰。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朕了。”楊廣右手招了過來,李秀寧渾身上下就好像失去力道一下,飛入楊廣懷中,被楊廣摟在懷裡。粉臉一時間通紅。
“你!”柴紹見狀一口鮮血再次噴了出來,雙目死死的望著楊廣,恨不得要將楊廣吞了一下。
李秀寧雙目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感受到楊廣的怪手,臉紅的想要滴血一樣,偏偏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隻能任由楊廣胡作非為。
尚秀珣看著眼前的一切,嘴巴張的老大,她雖然不喜歡李秀寧的心機,但到底是女子,哪裡見過這樣殘酷的場景,就準備張口說話,卻被魯妙子拉到了一邊。
“怎麼,受不了了?”楊廣冷笑道:“當初李淵在晉陽的時候,是如何對待朕的嬪妃,在大興,哦,現在叫長安,你的嶽父是如此對待朕的女人,怎麼,現在換成你的女人就不行了?”
“他?”尚秀珣這才明白楊廣和李氏的恩怨。
“你的嶽父想奪取朕的江山,朕不怪他,江山之大,有得者居之,但朕就是看不上他的小家子氣,既然已經造反,就應該光明正大的舉起反旗,他倒好,還尊朕為太上皇,將朕的孫子當做傀儡,實在是無能之人,太虛偽了。”楊廣連連搖頭。
可惜的是柴紹這個時候已經說出話來了,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楊廣的右手,那隻手已經伸入袍服之中,肉眼可見,右手在其中遊動。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
尚秀珣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臉上也露出不忍之色,魯妙子見狀,心中歎了口氣,袍袖卷起,就帶著尚秀珣消失在小樓前。
至於李秀寧早就是麵露死灰之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來到飛馬牧場,居然成為一生的噩夢,就算是自己現在死了,恐怕也洗刷不了這種恥辱。
“你放心,你若是現在死了,朕就將你把衣服脫的乾乾淨淨,懸掛在洛陽的城頭上,讓你成為你們李氏一族的恥辱,也成為柴氏一族的恥辱。”楊廣看著兩人,麵色猙獰。
“你,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柴紹再次一口鮮血噴出,雙目圓睜,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呼!”一口熱氣呼嘯而出,居然飛射出數丈之遠,將遠處的一顆大樹擊的粉碎。
“陛下。”魯妙子聽到聲音,趕緊帶著尚秀珣又飛了回來。
“秀珣,帶著李秀寧下去吧!將李氏兵馬儘數斬殺,錢獨關和四大寇要來了,那些人都是李氏引來的人馬,哼哼,留著他們隻能作為內應。”楊廣淡淡的說道。
尚秀珣看著魯妙子一眼,見魯妙子點點頭,隻能從楊廣手中的接過李秀寧,緩緩退了下去。
“陛下,剛才?”魯妙子有些擔心。
“讓魯卿擔心了,不過是心魔而已,滅了李淵上下,心魔自然就消失了。”楊廣不在意的說道。
這是原來身體的執念,對李密、李淵都是如此,想楊廣登基之後,對李淵、李密兩人並不差,該繼承爵位的都給了爵位,李淵更是平步青雲,做了太原留守。
可是這兩個家夥是怎麼對待自己的呢?一個幫助彆人謀反,然後乾脆自己出來單乾,另外一個更是可惡了,自己謀反算了,還將楊廣的嬪妃都給接收過去了。
人生最怕意難平。
在這個神話的世界,修行中人最怕的就是因果了,既然繼承了楊廣的肉身,就要還了人家因果,保住大隋江山,順帶教訓下李淵等人叛逆,足以還了楊廣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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