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結束，客戶確認非常滿意。我有問題。來我的辦公室。
李昂穿著新包紮的繃帶前往和歌子的辦公室，裡麵故意染上了點血，假裝傷勢未愈。
該死，他沒想到和歌子會想要麵對麵談話。
他溜進辦公室，確保手臂僵硬地放在自製的吊帶上。
“和歌子。”
“誠，坐。”年長的女人用銳利的目光審視了他一番。“我從其他人那裡聽說了你的任務，唯獨沒有聽你說過。解釋一下。”
“呃……抱歉，我治療完後就直接睡覺去了，你知道的，我中槍了。”他試圖為自己辯護。
“我知道。下次無論何時任務結束都要給我發消息……回去找他，那是愚蠢的。你意識到了，對吧？”和歌子一邊說，一邊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不，我看你沒有，兩千元的活不是你該冒生命危險去做的。”
“我被雇來保護他，所以我做到了。”李昂說著，不確定還能說什麼。任務就在那裡，所以他去做了。
“我明白了，你會一直用到死為止。如果你繼續這條路，這就是你的未來，但你是你自己，隨你喜歡。但在你英勇犧牲之前，我會利用你，草薙誠。恭喜你，你不再是我覺得的初級特工了。我會有工作給你。危險的工作，但會讓你為冒生命危險得到的不止兩千元。”
“哦……謝謝？”
年長的女人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上下打量著他。“最後一件事，我要知道你的能力才能給你安排工作。你利用了潛行技巧，清道夫，還有拉芬。如果我要你潛入一個高度戒備的建築，你能做到嗎？”
“我不知道，也許吧。我想這取決於你需要多快……”
她揮手打斷了他。“這不是真正的活兒。但我要知道，你的特長是間諜活動還是戰鬥。你侵入了拉芬的安全係統。上傳了一個魔偶程序。根據我的報告，相當惡劣的一個。”
“啊，它是……”他猶豫了，不確定如何解釋像他這樣的新手為何擁有這麼好的東西。那個魔偶程序……很怪異。
“不，不用解釋，不必。我聽說你在整個營地都沒引起任何人注意，直到最後。你能在公司工廠、辦公室或公寓大樓做到嗎？”
啊，李昂意識到和歌子不是在問細節，不是要他的數據。她在問他是否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