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感受著腹部肌肉的緊繃,他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感覺非常好。”他微笑著說道。
\"看來你狀態不錯嘛。\"維克多說著,開始在誠身上進行細致的檢查,儘管誠正試圖起身,但維克多輕輕將他按回座位,惹得誠翻了個白眼,卻也任由維克多繼續工作。
“看吧,小少爺,他一切都好,維克多!你知道我這一周都在期待什麼。”傑克抱怨道,聲音中帶著孩童般的委屈,但這反而增添了幾分魅力,而非讓人感到厭煩。
“維克多,我真的沒事。去陪你的朋友吧。”誠告訴他,用手示意維克多離開,臉上掛著微笑。
“誠。”維克多說,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
這反倒讓誠笑了起來。
“先彆急,傑克,讓我給誠做個全麵檢查,然後既然他肯定會迫不及待地離開,我們就開始上課。”維克多提議,一邊說著,一邊滑過混凝土地麵來到誠的身邊。迅速調出掃描器,開始仔細檢查。
“哎呀,我真的沒事。我很強壯,你知道的。”
維克多立刻用針狀手指戳了戳誠。
“疼疼疼!”誠叫了起來,直到維克多收回手。
“我還以為你很強壯呢。”
“誰被紮都會疼!”
“哈哈。是啊,維克多你不能隨便就——好吧,我會閉嘴的。對不起,兄弟。”傑克插話道,但在維克多投來不滿的目光下,這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舉起了雙手表示投降,對維克多的惱火感到歉意。
“哈哈。”誠也跟著笑了,因為這樣的氛圍確實很輕鬆。“那麼,維克多,情況如何?一切正常嗎?”
“不,你的手臂仍然沒有對齊。那次撞擊導致你的機械部分在肩部上方錯位。你真是幸運,否則那股力量可能已經從你的肩膀一直破壞到胸部。”
誠皺了皺眉。那聽起來確實疼痛難忍。
傑克吹了個長哨。“媽的,兄弟,到底是什麼東西撞到你了?一輛卡車?”
“差不多。這家夥身高2米,全身都是金屬,體重估計有一噸。其實我並不是目標。那家夥隻是想暗殺我旁邊的人和我的兄弟。”誠看著正在修複他受損機械臂的維克多,解釋道。
傑克聽後眉頭緊鎖。“他媽的賽博精神病患者。”他低聲道,但誠搖了搖頭。
“不,他頭腦清醒,這是職業殺手。這家夥隻是強化過度。他是我見過最可怕的家夥。”誠承認,就連維克多都露出了擔憂之色。誠還沒有告訴維克多昨晚他為什麼會遲到。
“真正的邊緣行者的事兒呢?真遺憾你卷入其中,兄弟。”傑克意外地表示同情,這讓誠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哦,不用擔心。雖然他先發製人,但我和我的兄弟?我們安然無恙。他卻沒有。”誠露出了一抹充滿鋒芒的微笑。
傑克的眼睛微微睜大,顯然需要時間消化誠的話。
誠坐在維克多的診所裡,全身纏滿繃帶,沒有武器在手邊,因為維克多不允許他在治療時攜帶手槍或其他任何武器。這讓他看起來並不像是個危險的傭兵。
“嘿,你真的和那樣的人戰鬥過?”
“我和我的兄弟……我承認大部分是純做的。我根本無法對抗那個家夥的力量,他把我扔來扔去,就像扔一個破布娃娃。”誠舉起右臂,維克多沒有在上麵工作,輕輕地活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