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屍體坐起的瞬間,陳初一邊下意識摸向了腰間。
現在陳初一不是之前的外練菜鳥,這引氣入體之後反應早已遠超之前,轉瞬間,竹筒裡麵留下的兩塊兜襠布就甩了出去。
隻是
那具起了屍的屍體沒有任何的反應。
“嘶,效果好像沒之前那般的明顯啊!”
陳初一清楚記得之前這兜襠布的效果的,對付一般起了屍的殃屍不敢說能直接鎮壓,但一張甩出去都夠屍體喝一壺的。
而此刻
“難道說這玩意還有保質期?”
也很快,
陳初一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隻見那兩塊兜襠布的後方不是一張普通人的麵容
不!
準確的說不是一張人臉、
尖嘴立耳,一雙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這分明就是一張——鼠臉!
鼠臉?
是妖!
“你小子該死!”
那被兜襠布糊住的鼠臉竟然開了口,還是口吐人言,陳初一眼眸一凝“還是活的?”
既然是妖,那就得改變策略了,鎮屍法器銅錢劍也沒必要用了,不假思索,陳初一一把抄起了靠著路口旁的鐵鍬。氣運右臂下
“唰!”
隻是瞬間那把用來鏟爐灰的鐵鍬應聲落在了那鼠妖的額頭,這一擊可是蘊含了斬妖刀法的雷霆萬鈞之勢,也直接的抽空了陳初一體內近三分之一的氣。
結果
鐵鍬折了。
陳初一的手臂麻了。
而那隻鼠妖
一柄斷掉的鍬頭不偏不倚的鑲嵌在了額頭正中央的位置。
可惜
這固了不少屍油的鐵鍬不甚趁手,隻是深入寸許,沒有一擊斃命,
陳初一堅信剛剛這一擊要是換成魚龍衛手中的長刀,一擊之下絕對能將其劈成兩半。
而被鐵鍬砍頭的鼠妖蒙了,一對豆大的眼珠子閃過一抹茫然。
嘶~
這怎麼和自己計劃的結果不一樣?
這縣城燒屍所裡麵泥腿子何時出現了此等厲害人物?這入境修行之士來燒屍體?
這一行現如今這麼卷了?
但
懵逼隻是片刻,腦門子上這一鐵鍬的仇它得報!
“你小子該死,我要讓你為此付出額”
話說一半,鼠妖還未有所行動的時候,不可置信低頭看向自己胸口,隻見一根三尺多長的爐條子紮入了自己的體內。
“噗~”
又是一下。
“噗”
又是一下。
陳初一的原則就是陳趁你病要你命,手中的爐鉤子不斷的朝著鼠妖的心窩子紮去,直到鼠妖歪了腦袋斷了氣,原本那人身也隨著身死化成了一隻三尺多長的大灰耗子的時候這才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