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執事心頭滴血,可陳初一不管這些。
自己來是做啥的?
當然是白吃白喝來了,我管你花了多少,隻要是覺得味道不錯的,見樣至少雙份。
不過在這期間陳初一也沒忘記的自己的身份,推杯換盞間也詢問起現如今堂口的一些事情。
做戲嗎,自然要做到位。
在這一問一答下,陳初一對於府城中這處堂口有了大致的了解了。
原來這處堂口在城裡頭城建十數年,其目的自然是監視鎮妖司的動向,即是在這紮根打持久戰,自然需要銀錢開銷。
所以這處堂口在府城之中也開了幾家盈門鋪子,營收還不少,現如今每月都有穩定的收入。
堂口內的成員不多。
隻有十人,而且一半一直都是散落府城內外各處,一般不輕易顯露於人前。
在他來之前,實力最高者便是麵前的這個龔執事,實力二境初期,其餘人等未有破二之列。
不過陳初一從這龔執事的話裡話外聽出了堂口內還有一位隱藏人物,實力不菲,現如今就隱藏在鎮妖司內,隻聽令於上頭。
平日裡與這處堂口也就是密信往來,上次魚龍船被劫就是此人送來的消息。
至於身份如何,就連這龔執事也不知曉。
當然,
對於這些陳初一就是隨口一問,耳中一過。
我管你們和那鎮妖司玩啥無間道,都與小爺我沒啥關係,他更關心還是這處堂口每月營收。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不算府城彆地一些便於眼線藏身鋪子,單是這青城裡麵的商鋪便有七家,其中涵蓋方方麵麵。
每月營收銀錢不下千兩之多,這樣一來陳初一吃的是更加的放開了。
二十兩一壺的陳釀一連乾了三壺,方才那食藥甲又點了四份,這一份才二兩來肉,五份才一斤而已,自是吃的完!
若不是這食藥甲早有他人預定剩餘不多,陳初一還想著再來上五份。
待到一行人酒足飯飽,那龔執事前往結賬的時候一張臉是更綠了。
今日這桌酒席竟然花花去了八百多兩,足以頂的上這處堂口成員每月開銷了!
而即便如此,龔執事不敢露出半點不悅之色。
“哎!”
“誰讓人家是新來的堂主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頓飯從下午頭一直吃到了繁星滿天。
待一行人出來之時,時間已經到三更天。
而他們前腳剛離開望天樓,後腳一抹倩影後腳就跟上,直到隨著一行人回到了堂口後,那道身影停了下來。
夜風掃過,蕩起身影額間碎發露出一張絕美麵容,這人正是那被告假在家許久的寧如雪。
之前魚龍船被劫一案發生後,第一時間是她趕往調查,且不辱使命,一出手便抓住了一位屍殿成員。
可惜
這抓來沒審上幾日便斃命於她手,上頭將罪將她閒職在家,而身有傲骨的寧如雪自然是表從裡不從。
閒職在家又怎樣,我一樣能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