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景國中其他修士,白鳥張因為跟在墨韻若身邊年限不短,對於修行一道並不局限於竅開七處。
也知曉在七境上還有其他的境界。
所以此刻在聽到墨韻若承認了的他的猜測以後,心頭一驚。
七境之上?
還是邪修!
這種狠人,稍稍動動手指就能將我這種小角色給搞死啊!
若我再跟著調查,
那和找死有何區彆的?
心中一番思緒白鳥張在心裡麵已打起了退堂鼓。
而一側的墨韻若看到白鳥張抽搐半天不說話,也已猜到其心中所想。
“最後一次!”
“你隻需尋到那人蹤跡,後續你便可離開!”
此言一出,白鳥張有些啞然,因為他知曉以麵前這一位脾氣即便是自己能離開,那前提也得是褪層皮,未曾想此刻竟然會這般容易。
還有
“七境之上,大人您就一點也不擔心您自己”
後麵話語百年張還未說完,便被墨韻若一聲輕笑打斷。
“我自己?”
“我又不傻!”
說著起身踱步道“近段時間,咱們都城裡麵來的那些人你可知曉是何身份?”
近段時間?
白鳥張歲在都城落腳時間不多,可他的消息靈通性不弱於任何,所以對於城裡麵來的那些大人物自然知曉一些。
開口道“大人說的是從中州來的那些修士?”
墨韻若一手拂袖一手持在胸前稍稍回首“正是!”
“我手中已有線索,此人前後所害之人不僅有我魚龍衛,在之前那些人中至少有一位是死在了這人手中!”
嘶!
這話無疑又讓白鳥張心頭一震。
隻是驚訝不是以那些人身份竟然還能被斬殺,而是墨韻若話裡隱藏的意思。
作為為其鞍前馬後暗中調查無數線索之人,白鳥張對於身前這位大司命心中所願要比他人知道的更多。
就譬如說這些外來修士。
彆人懼怕,麵前這一位可不怕,甚至於還想著
所以
“大人您的意思是想接著這些人的手,不,是想接著這邪修的手”
墨韻若點頭“尋到這位邪修蹤跡,我這麵立刻通知那些人!”
白鳥張又道“那大人就篤定這些人回去?”
墨韻若一笑“嗬!”
“不是篤定,是肯定!”
說著墨韻若步伐再動,一步一句“我知道你的意思,無非就是那邪修能斬殺那些人的同行者,而這便會讓那些人心有顧慮!”
“不過這的有個前提,那便是他們不主動調查,那屆時即便是身後宗門追問起來也有理由為自己開脫!”
“可若我主動告知,他們若再不有所行動,你猜那死的那位身後宗門會有想法!”
說到最後一句墨韻若止步轉身看向白鳥張呼出一口接著道
“畢竟此地當年是他們聯手所建,內裡怎樣我不知道,可在明麵上他們還是一個整體,而這些大宗勢力最是看重自身名望。”
聽到這裡,白鳥張是明白了,身前這一位是明著使用陽謀啊,想要借助那些人不,是那邪修的手來鏟除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