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龍吟聲響起,正在與無為禪師纏鬥的文執事麵色一變。
“不好!”
“封印被破了!”
說著文執事看向無為禪師麵色狠辣,此番來這景國收不收徒不重要,有沒有弟子在這死了也不重要。
因為此次過來就是印證這秘境是否能正常運轉,是否能正常奪運,若是運行的好了,日後宗門高層來此奪取氣運,說不定就能出一位中五境中的頂尖強者,又或者說運氣使然搏出一個山巔境的強者出來。
而此刻
秘境被毀?
罪人,
自己必然是宗門的罪人啊!
“禿子,你找死!”
一聲嗬起,文執事開始瘋狂催動氣府之內氣息,毫無顧忌,這一刻他不再顧忌此方天地帶來壓製。
也不再顧忌會不會如那付清修一般動用了登山境的修為以後沾染不祥。
總之,
在這一刻他要將心底的憤怒全都傾瀉在麵前的始作俑者身上。
看到文苟全力出擊,無為禪師麵色連連變化,他一行走來在入了景國境內至今,體內的修為至多隻動用了一二。
至於再多
用不到,也不敢。
沒轍,
此方天地禁止所壓不僅是景國境內,放眼整座中州就好像被布置下了如天一樣大的巨網,其中之人破不了七境,外來的修士不能動用七境之上的實力。
若是一旦動用七境,那莫名而起的不祥便可影響心神讓修行之路止步於此,而這還算是輕的,而嚴重的走火入魔遁入魔道甚至是直接身死道消。
但!
眼前的局麵又不得不讓其動用登山境的實力。
“即是如此”
“文狗,吃我一掌!”
瞬間,
整條甬道之內氣流紊亂,刮的人是中文歌不開雙眼。
另一邊。
青州府焚天宗舊址之下一條幽靜而詭異的地下河之中,有幾道虛幻身影盤膝靜坐在河床之上。
默然,
其中一道身影張張開雙眸,視線北望,接著第二道,第三道。
短短數息之間數道身影皆是張開了雙眸。
“是北方,又有人動用了登山境的修為”
開口是其中一儒生打扮的中年,此言一出,另一肩寬體厚麵如黑炭的家夥也開了口。
“大爺,要不要過去給個教訓?”
“我發現這些家夥越來越不遵守當年所立下約定了!”
中年儒生聞言不語,而是看向另一身著獸皮的老者。
“怎樣?”
獸皮老者開口“應該還是那中州宗門,而此番動用登山境修為多半是因那處秘境而起了!”
隨著獸皮老者這般一說,其中一身上背滿了刑具的壯漢虛當時起身。
“瑪德!”
“當年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依我看這就是看我們家大人散道不在,這是欺負上門來了,這一次是登山境的小崽子過來試探,若是不管,下一次怕是那些老不死的過來了。”
說著裝看看向那肩寬黑麵的中年道
“老閆,列一隊陰兵過去將這幾個不知死活小崽子的魂體鉤來,勾來後不管其他,先在我手中這些刑具上走一遍再說!”
“對,先將這幾個崽子的魂魄給勾來”
聽到幾道虛影的七嘴八舌,那中年儒生視線一掃,幾人一個激靈便默不作聲起來。
中年儒生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