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和陳之笙都不見了。
了無痕跡跟憑空蒸發了一般。
封洛想了數種可能,隻想到了唯一的一個可能性,她和陳之笙回去十年後了。
而他……又一次被丟下了。
封洛本來想一直留在y國找星辰的蹤跡的。
但國之隊的選拔賽已經開始了。
五月歸雖然可以不用參加此次選拔,但他們需要本人去報名確認他們參賽名額。
從而確保這次選拔多少人進來。
但,星辰不在就意味著她報不了名。
封洛了解了一下情況,與組委會商量了許久,最終念及星辰全國賽上優異的表現,破格將報名的截止時間延長到立秋那天。
時間一晃而過。
立秋將至,炎熱的夏季即將過完。
科大即將開學準備軍訓了,但星辰依然沒有任何消息,杳無音訊。
從京城回基地的路上,有一條必經之路,它的兩側兩旁種滿了梧桐樹。
將要立秋,這個時間點的梧桐花已經落的差不多了。
殘損的花瓣鋪滿整條路,被過往的車輛碾碎成泥。
封洛記得,他和星辰逛過h國最富有特色的香榭麗舍大街。
那時那裡的梧桐花開的正好,那裡是他向她表白的地方。
但現在,物是人非。
這條路距離基地還有一段路程,封洛看向窗外微微出神,隨即開口道“停車,把我放這,我自己走回去。”
金助理疑惑“少爺,這裡離基地還有一段距離,你以前不是最討厭走路了嗎?”
“囉嗦。”封洛丟下兩個字便下了車。
獨留金助理一人風中淩亂。
封洛依舊是一個人回來的,逍遙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身後,欲言又止。
最終誰都沒有先開口。
倒是細心的莫雋注意到了封洛的不對勁,倒了杯溫水端到他麵前,順手拈下他肩上的花瓣,問了一句“有消息了嗎?”
對此,封洛搖了搖頭。
基地的幾人都看到了,頓時眼底的光落寞下去,逍遙子問“如果辭神明天還沒消息的話,他世界賽就去不了嗎?”
封洛沒說話,倒是莫雋道“可以去,後補隊員不需要參賽名額。”
後補和替補四個字,宛如一根很尖的鋼針紮在逍遙子的心口。
他很是激動的站起身來,開口道“狗屁後補隊員,用這種身份羞辱他,辭神還是不要去為好。”
一時間基地的氣氛有些凝固。
見狀時風趕緊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逍遙子不聽,情緒激動的甩開他的手,義正言辭“我說錯了嗎?”
“辭神還年輕,就算這次不去,他還有明年!”
“為什麼非去不可,後補隊員到時候連個署名都沒有。”
時風將他拽回來,按到座位上,勸道“你快彆說了,沒看到老大臉都黑了嗎?”
逍遙子拿開他的手,滿腔憤懣,“我偏要說,辭神在全國賽上的表現都有目共睹,一己之力carry全場。憑什麼他人不在,組委會就不讓她報名,那我們這個全國冠軍拿有什麼意義?我看他們就是想再塞一個關係戶進來!”
時風扶額,你小子是真勇啊!怎麼什麼都敢說啊?
低聲勸慰道“這個是規定,沒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