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過晚餐後,紀芸月早早回房,而蕭玉銘則坐在客廳,繼續琢磨那支長笛,隨後靠在沙發上即興演奏了一曲。
房間裡,原本專注手機的紀芸月,聽到門外的笛聲,不由得關掉了屏幕。對於她而言,蕭玉銘的笛聲顯然更具魅力。
然而兩曲過後,笛聲消失,紀芸月依偎在床上,心中還回味著那餘音嫋嫋。
客廳裡,長笛已被蕭玉銘放在一旁。接著,他取出早上從劉家帶回的草藥。
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裡麵的藥材形狀扭曲,表麵布滿了類似白絲的物質,顯得頗為奇異。
"須靈草!"
蕭玉銘捏碎一縷銀白胡須,放進嘴裡細細咀嚼,眼神中閃爍著異彩"果真是此物!"
須靈草乃靈界之珍貴藥材。
這種草藥隻存在於野生狀態,也因此,其罕見程度不言而喻。
男性服用能固本培元,強化靈脈;女性食用則能養顏駐容。
若是靈門之人,更可增進靈力,效果卓著。
紀芸月的藥印即將全麵消融,此刻加上這草藥,無疑如虎添翼。
他隨即研磨了些須靈草,用靈泉水簡單調配成一杯,然後敲響了紀芸月的房門。
"何事?"
紀芸月看著蕭玉銘,眼中滿是困惑。
"嗯,這個……"
蕭玉銘遞過那杯水,目光堅定地對紀芸月說"這水中加入了藥劑,你喝了吧!"
"加了藥?"
紀芸月愣住,臉頰漲紅,倔強地說"我才不喝呢!"
這家夥,竟如此坦率?
蕭玉銘看著紀芸月的反應,瞬間明悟,舉起左手,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此藥可助你藥印解封,更能養顏美容!"
接著,他瞥了紀芸月一眼,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我……我當然什麼都沒想!"
紀芸月臉龐更紅,接過杯子,一飲而儘。
"今晚我會為你守門!"
蕭玉銘說完,朝紀芸月眨眼,旋即轉身離去。
紀芸月滿臉熱燙,迅速關上了房門。
她走到窗邊,望向窗外。此時,星辰皎潔,月亮高懸,哪來的雷霆!
輕輕哼了一聲,紀芸月躺到床上,開始了休息。
在另一邊,蕭玉銘收起草藥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妥當後,在床上修煉起梅花三十六禁秘法。
花朵綻開至第三瓣。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
果然,正如他預感,不到兩個時辰,花瓣飄聚,第三朵梅花絢麗盛開,美不勝收。
此刻,他並未停歇,繼續修煉。
不知過了多久,月光星輝漸漸黯淡,最後一記悶雷響起,蕭玉銘睜開了眼睛。
他稍作等待,隨著雷聲漸息,紀芸月仍未前來,他輕輕歎了口氣,起身走出房間。
來到紀芸月門前,蕭玉銘輕輕推開門。
臥室中。
蕭玉銘目光投向床畔,發現那誘人的身影縮在床上,頭被埋在被窩中。
無奈地聳聳肩,蕭玉銘關上門,上了床,鑽進被窩,將女子擁入懷中。
然而此刻,他的喉頭滾動,雙眼猛然瞪大。
手觸及的瞬間,他感受到的是一片平滑。
這女子,竟未著衣物?
他愣住之際,蕭玉銘感到胸口一痛,紀芸月的頭從被窩中探出,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這張烏鴉嘴!"
誰會料到,蕭玉銘這小子的預言竟一語成讖。
蕭玉銘露出一絲苦笑,手指輕輕滑過紀芸月如絲般的秀發,輕撫過她平滑如玉的粉背,柔聲道“安心睡吧!”
“嗯。”
紀芸月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緋紅,她沒有多言,隻是輕輕依偎在蕭玉銘結實的胸膛,傾聽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外界的雷霆轟鳴仿佛變得遙遠,她此刻隻覺無比安寧。
蕭玉銘緩緩梳理著紀芸月的長發,接著好奇問道“以前我不在,你怎麼度過雷雨夜的?”
“有小黑陪我啊!”
“……”
蕭玉銘一臉無奈,而紀芸月猛然回過神,甜美中帶著倔強的聲音響起“我才不怕雷呢!”
“好好好……”
蕭玉銘不禁莞爾。
這女子,這時候還這麼要強?
正思量間,紀芸月忽地想起一事,頓時又驚呼出聲。
“怎麼了?”
蕭玉銘略顯疑惑。
“沒事!”
紀芸月咬著嬌豔的嘴唇,將腦袋埋得更低。
沒錯,她驀然憶起自己並未身著寢衣。
而這皆因蕭玉銘先前給她喝下的那一杯神秘之水。
起初並無異樣,可後來卻渾身燥熱難耐。
若非雷聲作響,她恐怕早已掀開被子散熱。
蕭玉銘隱約猜到了什麼,臉上掠過一抹笑意“明日清晨再穿,我會儘量晚些醒來!”
話音剛落,他又感到胸口一陣微痛,顯然是這女子又輕輕咬了一口。
然而,隨著蕭玉銘輕拍安撫,紀芸月蜷縮在他的懷中,逐漸陷入了深深的夢境。
蕭玉銘嗅著鼻尖縈繞的芬芳,低頭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也閉目養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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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