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閨女,神醫皇後!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陸婷嫣家的院落上,映照著那幾排晾曬著的紅薯粉條,晶瑩剔透,宛如一條條銀色的絲帶。昨日的謠言風波尚未平息,陸婷嫣決定今日采取行動,以正視聽。
清晨,村中的道路上便陸續出現了往陸婷嫣家去的村民。他們或結伴而行,或獨自前往,都是聽聞了陸大夫的邀請,準備親眼見證紅薯粉條的製作過程。
陸大夫和陸婷嫣站作坊家門口,迎接每一位前來的村民。她的臉上帶著微笑,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知道,今天是一場關乎名譽和尊嚴的戰鬥,她必須贏得這場戰鬥。
“婷嫣啊,你真的能讓我們看你家做粉條嗎?”王大娘率先問道,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和好奇。
“當然可以,王大娘。”陸婷嫣微笑著回答,“我請大家來,就是為了讓大家親眼看看我們家的粉條是怎麼做的,讓大家明白,我們家的粉條絕對沒有問題。”
於是,陸婷嫣和陸大夫帶著一些村民來到了她的作坊。她向村民們展示了紅薯粉條的製作過程,從挑選紅薯到清洗、磨漿、過濾、沉澱、蒸煮、晾曬等等,每一個環節都非常嚴格和規範。
“大家看,這就是我們家製作粉條的流程。”陸婷嫣指著工人們手中的紅薯說道,“我們家的紅薯粉條都是用新鮮的紅薯製作的,而且製作過程中不添加任何有害物質。我們的粉條不僅口感好,而且營養豐富,絕對不會吃壞肚子的。”
村民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他們看著工人們熟練的手法和整潔的作坊環境,心中的疑慮逐漸消散。
“陸大夫,我們一直都很信任你家的粉條,這次的事情一定是王氏在胡說八道。”一位年長的村民走上前來,他的臉上帶著誠懇的笑容,聲音裡充滿了對陸婷嫣的信任。
“是啊,陸大夫,你不要生氣,我們不會相信她的話的。”另一位村民也附和道,他的眼神堅定,仿佛是在向陸大夫保證。
就在這時,王氏突然出現在人群中。她臉色陰沉地看著陸婷嫣和村民們,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陸婷嫣,你在這裡乾什麼?你是不是想繼續欺騙大家?”王氏大聲說道。
陸婷嫣看著王氏,說道“王氏,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已經帶村民們看過了作坊,大家都知道我們家的粉條是怎麼做出來的,也知道你的話是假的。”
王氏冷笑道“哼,你以為帶他們來看一下作坊就能證明你的粉條沒問題嗎?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裡麵做了手腳?”
陸婷嫣聞言,心中一陣冷笑。她知道王氏是故意來搗亂的,但她也早有準備。
“王氏,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家的粉條有問題,那你倒是說說看,有什麼問題?”陸婷嫣直視著王氏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道。
王氏被陸婷嫣問得啞口無言,她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但她又不甘心就這樣被陸婷嫣扳倒,於是她又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陸婷嫣說道“王氏,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家的粉條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從來沒有出過問題。你這樣造謠生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王氏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你,你這個小賤人,憑什麼過得比我好?我就是要讓你身敗名裂!”
陸婷嫣說道“王氏,你真是太過分了。你兒子做錯了事,被罰銀子和跪祠堂,那是他應得的懲罰。你卻把責任怪在我頭上,還造謠汙蔑我家的粉條,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王氏說道“我的良心?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我就是要讓你不好過,你能拿我怎麼樣?”
陸婷嫣說道“王氏,你不要太得意了。我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了裡正爺爺,他會處理這件事的。”
王大娘首先站了出來,聲音洪亮而堅定“王氏啊,你兒子被罰,那是因為他自己做錯了事情,怎麼就能怪到陸大夫家頭上去了呢?”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王氏行為的不滿和疑惑。
王氏低著頭,支支吾吾地想要辯解,但王大娘並沒有給她機會。
“再說了,陸大夫家的粉條,從生產出來開始,我們村子裡的人就一直在吃,從來就沒出過問題。”王大娘繼續說道,“你怎麼能憑空汙蔑,說人家的粉條有問題呢?”
“就是就是!”其他村民也紛紛附和道,聲音此起彼伏。
“婷嫣家的粉條口感好,價格又公道,我們吃得放心,吃得開心。”一個村民大聲說道,“我們可不會隨便聽信你的謠言,就懷疑陸大夫家的粉條。”
另一個村民也接著說“是啊,王氏,你自己想想看,這些年陸大夫家對村子裡的貢獻還少嗎?他們家的粉條生意,也是靠著自己的勤勞和誠信才做起來的。而且陸大夫家帶著我們一起賺錢。你這樣無憑無據地汙蔑人家,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王氏在村民們的指責聲中,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大家的信任,再也無法挽回。於是,她隻能默默地低下頭,任由村民們議論紛紛。
王氏聽到“裡正”二字,心中不禁一緊,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來。她深知裡正為人剛正不阿、鐵麵無私,如果讓他知曉自己造謠生事這等醜行,定然少不了一番責罰。
“你……你不要恐嚇我!我才不怕裡正!”王氏色厲內荏地喊道。
陸婷嫣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道“哦?“你不怕裡正?那你為什麼不敢去見他?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要讓我身敗名裂嗎?你現在就去裡正那裡,把你的話再說一遍,看看他會不會相信你。”
王氏被噎得半句話都說不出,她心知此次是撞到了硬骨頭,自己完全處於下風。她實在沒膽量真去麵見裡正,更不知如何收拾眼下這般棘手局麵。
眼看著村民們皆對其言語嗤之以鼻,王氏愈發氣惱,但又明白繼續胡鬨已無濟於事。思及此處,她決定趁眾人尚未察覺之際,悄悄溜走,遠離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