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煜王便徑直朝著床邊走去。然而,當他走到床邊時,卻驚訝地發現君墨淵正靜靜地躺在床上。
隻見君墨淵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看上去十分虛弱。
煜王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陰陽怪氣地說道:“皇兄啊,聽說你舊傷複發,可把本王擔心壞了呢。這不,本王特地帶來了禦醫,好給你瞧瞧這傷病到底如何。”
君墨淵強撐著身體,有氣無力地回應道:“多謝皇弟掛念,隻是這舊傷突然發作。不過也無大礙,隻需好生休息幾日便能痊愈。”
煜王的目光緊緊盯著君墨淵,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懷疑之色,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他假惺惺地繼續勸說道:“皇兄,話雖如此,但還是讓禦醫給你仔細看看吧,也好讓本王徹底放下心來呀。”
君墨淵深知煜王此番前來定然另有目的,但此時自己身體不適,實在難以與之周旋。
於是,他隻得無奈地點點頭,應聲道:“那好吧……多謝皇弟。”
煜王麵色凝重地看向張禦醫,沉聲道:“張禦醫,定要給太子仔細瞧瞧!”
張禦醫連忙應道:“是,煜王爺,請放心。”說著,他快步走上前,對著躺在床上顯得十分虛弱的君墨淵恭敬地說道:“太子殿下,可否麻煩您將手伸出來,下官好為您診斷一番。”
君墨淵蒼白著臉,緩緩地抬起手臂,有氣無力地回應道:“有勞張禦醫了。”他的聲音微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斷掉一般。
張禦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輕輕搭在了君墨淵的手腕處,全神貫注地開始為其診脈。
而站在一旁的煜王則緊緊地盯著張禦醫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和表情變化,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心中暗自揣測著君墨淵病情的是真是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房間裡安靜得隻剩下眾人輕微的呼吸聲。
終於,片刻之後,張禦醫鬆開了搭在君墨淵腕上的手,站起身來向煜王回話。
隻見他微微躬身行禮,語氣鄭重地說道:“回煜王,經過下官的診斷,可以確定太子殿下的確是舊傷複發所致。目前情況尚算穩定,但仍需精心調養方可痊愈。”
煜王聽後不禁皺起了眉頭,滿臉狐疑地質問道:“當真如此?可莫要有所隱瞞啊!”他的目光犀利如刀,直直地射向張禦醫。
張禦醫心頭一緊,趕忙再次施禮解釋道:“下官豈敢欺騙王爺!太子殿下這傷勢由來已久,此番複發想必是近期操勞過度所致。隻要按照下官所開之藥方按時服藥,並多加休養,應當不會有大礙。”
煜王冷哼一聲,臉色依舊陰沉如水,沉默片刻後才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讓皇兄好生歇息吧。本王改日再來探望。”言罷,他轉身帶著張禦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間,隻留下一臉病容的君墨淵獨自躺在床榻之上……
待那些人漸行漸遠之後,君墨淵方才緩緩地直起身子,坐在床榻之上。他的麵色凝重,若有所思。
“這煜王啊,如今怕是愈發按捺不住性子了。”君墨淵微微眯起雙眸,沉聲道。
就在此時,隻見一道光芒閃過,陸婷嫣宛如仙子般自空間之中翩然而出。
她快步走到君墨淵身旁,一臉關切地道:“淵哥哥,依我之見,那煜王定然不會輕易罷休的。咱們可得加倍小心謹慎,以防不測呀!”說罷,她輕輕伸手入懷,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碩大無比的玉瓶以及一隻小巧玲瓏的瓷瓶。
“淵哥哥,這裡麵裝著滿滿一大瓶靈泉,還有一瓶解毒丹呢。你且收好了它們,以備不時之需。”陸婷嫣將手中之物遞到君墨淵麵前,美眸中滿是擔憂之色。
君墨淵見狀,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接過靈泉與解毒丹,感激道:“多謝嫣兒如此貼心關懷,有此寶物傍身,我也安心不少。隻是,你自己在外行走,亦要萬分留意自身安危才好。”
陸婷嫣微微一笑,柔聲應道:“淵哥哥放心便是,我定會多加保重的。而且,我和大哥估摸再過個一兩個月便會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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