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後座。
莫莫和南國安如同兩個陣營的人,中間的楚漢結界分明。
“還記得五年前,我們的交易嗎?”南國安拿過一瓶水,遞給莫莫。
莫莫眼眸微顫,伸手接過,卻沒有打開。
“記得。”她的聲音低低的,卻無比清晰。
她從他手裡要走了莫國中的命,他要她離開南煦。
南國安指節敲在扶手上。
哢噠哢噠的聲響,另有一番節奏。
加上密閉空間的寂靜,讓人的神經不由地緊繃起來。
“我現在需要一個解釋。”南國安盯著前方,眉心微微蹙起,語氣明顯不滿。
莫莫抿抿唇,輕聲開口,“就是您看到的這樣。”
砰。
南國安大手一揮,將莫莫放在中間扶手上的瓶子打落。
未開封的水瓶,裡麵的水很滿,落在地墊上的聲音又悶又重。
莫莫麵上沒有絲毫波瀾。
南國安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原來你是這麼容易反悔的一個人嗎?”
“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在南煦麵前出現的?”
南國安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周身的氣壓極低。
車內似乎開了空調,氣溫有些低。
莫莫垂眸瞥了眼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聲音冷然,“您當初也說過,會把我的死亡安排得妥妥帖帖。”
“怎麼就讓南煦查出來我還活著了?”莫莫冷靜地望向南國安,迎上他質問的雙眸,“又怎麼就讓他找到我了?”
南國安被堵得喉間一滯,有種氣上不來的憋悶。
“伶牙俐齒!”他惡狠狠道,“小小年紀,真是會狡辯。”
莫莫垂下眸子,客氣道“過獎了。”
“還有。”莫莫彎腰,將地墊上的瓶子撿起來,放回中間扶手上,“我說的是實話。”
“你!”南國安指尖直指她麵門,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莫莫擰開水瓶,遞到他麵前,“叔叔喝點水,生氣對身體不好。”
南國安閉眼扭頭,鼻腔重重地哼出氣,“你以為討好我就能繼續留在他身邊嗎?”
莫莫舉著水瓶的手有些僵硬,見他不領情,也麵無波瀾地蓋上蓋子。
“不是我想留在他身邊。”莫莫強調,“是他想留在我身邊。”
南國安覺得渾身的氣血翻湧,直衝腦門。
她說的是事實,他也沒法辯駁。
隻能在心裡狠狠唾棄南煦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讓他在這丫頭麵前落了麵子。
莫莫靜靜地靠坐在背椅上,等待著他接下來的發難。
然而南國安像是被氣狠了,車廂內隻有粗重的喘息聲。
竟然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莫擔憂的視線落在不遠處南煦的房子裡。
不知道這次的發病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南國安出現的時機真不對。
——
臥室。
穆席見床上靜躺著的人,麵色一片慘白。
他就知道,南煦還沒醒。
他毫不猶豫地揚起手,一巴掌落在南煦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南煦果然緩緩睜眼,呆愣地望著天花板。
穆席語氣僵硬,“你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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