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咖大腿不好抱(gl)!
“你有開車嗎?”阿來問到。
“嗯。”匡一美有些疲。
“我送你回家吧,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不用了。”匡一美搖了搖頭。
“休息不了幾天了,盛姐有可能會接《女人在指尖》的劇本。”
“《女人在指尖》?”匡一美愣了愣,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神馬東西。
“沐導看上了,現在還在前期籌備,據說已經買了版權。”
“沐導?哪個沐導?”匡一美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這件事?還是她最近的心思真沒太多放在工作上嗎?
“還能有哪個沐導?沐存之”
“哈?沐存之導演。”匡一美驚道,沐存之是華語女導演中的翹楚,如果說演員中岑梓盛開是雙旦天後,那麼沐存之就是導演裡的女神。上一部《戲水鴛鴦》也是她的作品,裡麵晦澀的曖昧的女同戲份成了最大的爆點,而這一部也是岑梓和盛開第一次出現在一部戲裡,且還是飾演著有著無數曖昧情愫的不能見光的情侶,在美納國際電影節奪得了最佳劇情獎,最佳導演獎,當然還有最佳女演員,隻不過頒給了岑梓,匡一美實在忘不了岑梓得獎那天盛開的暴怒,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生氣可以生氣成那樣,其實從那部戲,盛開和岑梓無論從容貌,身材還是演技,兩人都不相伯仲,匡一美覺得那隻能說明是運氣問題吧,所以岑梓才那樣紅,紅到她的助理爆出不雅照也能上娛樂頭條。
“盛姐很有興趣?”匡一美試探地問到。
“你說呢?更何況是沐存之導。”阿來同匡一美一同坐進她那紅色olo上。
“演員敲定了嗎?”
“一個都還沒,那天我隻是聽到她給沐導打電話,估計她有那個念頭,不過她現在都還沒主動給我們兩說,應該還有所考慮吧。”
“她很喜歡那個慕容雪?都帶家裡了?”
“還不都是隨她喜歡嗎?”阿來坐在駕駛位,側過身幫匡一美係安全帶,匡一美無處可躲,隻能將身子緊緊地往後挪,她有些不自在地撩了撩頭發,卻哪想阿來的一雙眼睛深情地看著她,猛然抓住她的手,“一美。”
匡一美慌忙要抽走自己的手,卻牢牢地被阿來抓住了。
“你真美。”
“你喝多了。”匡一美還在掙紮自己的手。
“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喝多。”阿來離她越來越近,匡一美猛然推開他,“彆,彆讓工作的時候為難。”
阿來愣了許久,才抽回身來,“不好意思,今晚可能真的喝的有些多了,我送你回家。”自此,阿來再沒多看匡一美一眼,隻一雙銳利的眼神直視前方。
匡一美見他有些不高興,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再去管了,匡一美能走到今天特彆不容易,她小時候窮怕了,對於金錢的渴望就特彆大,她從十八歲成人那天開始她就告訴自己,匡一美,從今以後,你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賺錢賺錢,她知道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做什麼來錢最快,她當然知道,可她匡一美也好在能潔身自好,她過不了出賣自己身子的那樣日子,所以她在大學裡拚命地做兼職賺錢,可是那樣太慢了,其實對於匡一美那張臉來說,稍微包裝炒作有人捧,機遇好一點,說不定是能紅的,但那個時候匡一美不僅沒有錢去讀影視學校,也知道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她不想被人潛,更不想找什麼金主,那讓她惡心,她覺得隻要自己能遊離在這個圈子就好了,能住上大房子能開好車,看上的東西能不看價錢揮手就買,這就是她的夢想,所以從她進西城娛樂那天,她就知道這個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四年,她隻花了四年就呆在了全國最紅的天後身邊,當然這其中有許多的斡旋,甚至包括和阿來之間的,她能爬到今天,也是靠阿來的一手提拔,可不知為何,匡一美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性向,很早之前,她就知道阿來對自己有意思,隻是,她真的不喜歡男人,但那時候,她需要阿來的提攜,如果不是阿來,匡一美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宣傳專員而已,所以她不能強硬地拒絕阿來,匡一美她自己知道的,她現在羽翼未豐,阿來可以把她提上來,也一樣可以把她踩下去,至少迄今而止,盛開還是最信任他,她本該好好哄哄他的,可她真的太累了,她滿腦子滿腦子都是鬱美靜。那麼多夜夜笙歌的夜裡,那麼多紙醉金迷的夜裡,她手指上殘留著鬱美靜的味道,還是那部戲的名字讓她想太多了吧。
《女人在指尖》,這該是暫定的名字吧,這樣一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名字,她想太多,半年,是快有半年了吧,她沒再爬上鬱美靜的床,她也有快半年沒有x生活了,匡一美緊緊閉著雙眼,緊緊皺著的眉頭拚命想把鬱美靜驅除去自己的腦子。
那些帷幔間起起伏伏的掙紮。
那露出帷幔的纖細的藕臂。
她纖細的手指用力地嵌入她的背裡。
她濡濕的雙手抱著她的頭指引到她雙腿間的顫栗。
是,她和鬱美靜是床伴的關係,可這件事,匡一美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就連林小樓都沒有,她和鬱美靜認識更是在她到西城娛樂上班以前,那是她畢業那年的盛夏,也是這樣的季節,汗像雨水一樣布滿全身,每一天都特彆的火急火燎,那天她和幾個玩的好的朋友去ktv唱歌,ktv包廂裡大家都玩得很嗨,匡一美喝多了啤酒,頻繁地去洗手間,而同時頻繁地去洗手間的還有一個女人,以至於最後匡一美有些搖頭晃腦地碰著那女人三次不禁笑了起來。
“拉肚子?”那是匡一美對鬱美靜說的第一句話。
“你是怎麼我就是怎麼了。”一張緋紅臉的鬱美靜回答得很有意思,所以匡一美對於第一晚總是印象特彆深,以至於這些年回憶起來,她總是對第一晚記得特彆清楚,她甚至記得她那一晚到底跑了幾次洗手間,她是在第二次,第四次,第七次的時候都遇上了鬱美靜,終於在第七次的時候和鬱美靜聊了起來。
她還記得其中一間隔間傳出的女人的聲音,那一聲聲拚命壓抑,卻沒壓抑住的呻吟聲,她也記得鬱美靜聽到那聲音流露出的表情,她和鬱美靜突然就相當默契地沉默了,隔間裡的聲音消停了一會兒,然後又是一聲猛然撞擊才會發出的“啊”,她好奇地蹲在地上趴著看,她還記得鬱美靜捂著嘴悶聲地笑得很開心的樣子,隔間裡果然是有四隻腳,可四隻腳都特彆秀氣,鬱美靜忽然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兩人一同爬上了一旁的洗漱台,隔間裡的兩個小年輕正在情欲高漲地喘著粗氣,匡一美偷偷看了看鬱美靜的表情,隻是意味深長地笑著,那個時候,匡一美就知道鬱美靜是了,因為隔間裡是兩個女孩子,她和鬱美靜一同出了洗手間,她趴在鬱美靜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是。”
“是什麼?”鬱美靜微微偏頭道。
“你不是說我是什麼,你就是什麼嗎?”
鬱美靜笑笑走開了,印象裡前些年鬱美靜很愛笑的。
她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拉住了鬱美靜的手,“唱歌太沒意思了,跟我走吧。”
她也不過是隨口一說,也真的第一眼對鬱美靜挺有好感的,她現在還能說出鬱美靜那天穿著的衣服,還有包裹著那纖細腳踝上的高跟鞋顏色,鬱美靜折身回去拿了包,發現她還在原地等著她,紙醉金迷的夜晚,荷爾蒙過剩的夜晚,燈火酒綠的夜晚,那個酒店房間昏黃的燈光,還有那酒店特有的氣息,她雙手抵在牆上,鬱美靜被她圈在懷裡,而那懷中的人,也隻是低頭淺淺的笑,她有著精致的鎖骨,她不算瘦,太瘦的女人並不好看,她是那種恰到好處的身材,可是她那鎖骨太彆致,以至於匡一美玩弄了好久,她順著鎖骨的手緩緩滑了下去,鬱美靜捉著她的手,柔聲道,“還沒洗澡。”
她更是得寸進尺地挺進了身子,兩個點燃的身子就那樣貼合在了一起,她偏過頭咬著鬱美靜薄薄的耳垂,往她耳窩子裡吹了一口氣,鬱美靜就有些腿軟地揪著她的領子。
她才是個變態吧,連每一步的細節都記得這樣清清楚楚,夜風吹進來,匡一美忽然從回憶中醒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