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咖大腿不好抱(gl)!
片場裡已經來了好些工作人員,見沐存之掛在鬱美靜身上,再聯想昨天在後花園幫她按摩時的那一幕,鬱美靜都知道這些人的腦子裡都已經在勾勒著什麼畫麵,這些好事者們的眼神裡都透露著一股八卦之光。沐存之哪管這些?在這一點上,她和岑梓是一樣的,完全不顧外人的眼光,就連媒體也不顧,岑梓也一直任性地任由媒體胡說八道,好些謠言還全都是西城娛樂那邊爆出去的,在這點上,沐存之和岑梓的態度基本是一致的,很早就有媒體拍到她和一些嫵媚女子過從親密,更有媒體拍到她和沈家小姐在車裡親吻的照片,早些年,網上也有爆料者稱沐存之就是一位蕾絲邊女導演,且說得有模有樣,隔著網絡觀眾也是霧裡看花,直到拍到她和沈家小姐在車裡親吻,她自是不顧的,沈家是出麵把媒體給壓了下來,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渠道被人發到了著名的娛樂八卦網站,一時間早已炸開了鍋,後來還是沈家召開新聞發布會,沈家二小姐當麵澄清說是喝醉了鬨著玩而已,哪有什麼同性戀情,發布會上沈家二小姐身邊站著一個英俊的男人,沈家當家的介紹說那是一個即將成為沈念的未婚夫的人,媒體的視線很容易就轉到了那未婚夫上,而沐存之,拒絕一切的采訪,也閉口不談和沈家二小姐的事。
鬱美靜查她資料的時候關於她和沈家二小姐的事也隻有網上零零星星的幾個帖子,且也說這沈家二小姐和沐導以前那些床伴沒有多大不同,隻不過或許呆在身邊的日子稍微長了些,但鬱美靜卻覺得這沈念和沐存之之間絕非僅僅隻是床伴的關係吧?這一個狐疑,一直埋在鬱美靜心裡。
片場,人都到齊了,今天要拍的是這戲的開場重頭戲,也就是岑梓和盛開的床戲,鬱美靜在一旁幫沐存之準備著東西,岑梓緩緩走過來,她連忙起身,岑梓把她拉起來,“借你的人幾分鐘,沐導。”說著就把鬱美靜拉到了一個角落。
鬱美靜也不知為什麼,見到岑梓竟然有一種見到舊主的感覺,感情是岑梓把她賣給了沐存之一般的心酸,想來也不過也才一天沒見而已啊。
“怎麼?沐導不好伺候嗎?還有人比我更難伺候嗎?這小眼眶紅的。”岑梓低頭看她笑著調侃道。
鬱美靜微微彆過臉去。
“好啦,這麼委屈搞得像是我把你賣了似的。”岑梓幫她攏了攏頭發。
“隻是我舍不得你們,你,還有米姐,還有耗子。”
“這不經常見嗎?”岑梓惦著腳尖,輕聲說道,“遇到什麼事情,還是可以找我說啊,還有,沐存之那個人,不要去挑戰她的底線,不要真的惹怒她就好了。”
兩人正聊著,有人過來叫岑梓,得換衣服了。
一旦開啟工作狀態之後的沐存之就完全處在了另外一個狀態,鬱美靜遠遠地看著她,估計她也隻有在工作的時候才沒有軟骨病吧,也不知道這場戲她能怎麼拍啊,盛開和岑梓那樣兩個人,非要給她兩拾掇在一塊兒去。
在片場,兩人完全就是相看兩厭的神情,擦肩而過是連招呼都不會打的。
“《女人在指尖》,第二場馮宅夜”
夜深人靜的馮宅,床上的沈小雅因喝了霍芷筠下的藥,藥效起作用,正處於空虛難耐的時候,而坐在床邊的霍芷筠一邊想著把床上的人占為己有,一邊又得強行忍住內心的狂熱,這場戲特彆難演,台詞少,心理活動多,特彆考演技,特彆是這次兩個角色對岑梓盛開都是不小的挑戰,坐在床側的岑梓捧著盛開的臉,就那樣吻了上去,她本想借問來著,可沐存之說不能,隻是盛開那張嘴,她怎麼吻得下去?她怎麼吻得下去?她告訴自己是專業演員,自己是影後,隻要劇情需要,就讓她去吻一頭豬也得吻啊,這是專業精神,可是這盛開,是比豬還難下嘴的嗎?已經到咫尺的距離了,隻要兩人稍一動,唇瓣就會碰在一起,岑梓終於還是受不了地起了身。
鏡頭外的沐存之一張臉已經完全拉了下來。
“導演,不行,我吻不下去。”岑梓有些懊惱地說道。
“所以這準備了一天,你兩還是不行是吧?你帶入那麼多情緒乾嘛啊?讓你兩入戲入戲!!!你是霍芷筠,她是沈小雅,和什麼岑梓盛開一點屁關係都沒有,有那麼難嗎?有那麼難嗎???”沐存之氣得踢翻了一旁的凳子,“副導演,去找點東西來。”
副導演衛琛忙擦著汗來,“導演,什麼?”
“去找點春藥來,一人一顆給我灌進她兩嘴裡。”沐存之氣急敗壞地吼道。
這可真是氣得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不拍了。”沐存之又發脾氣地說道。
片場一陣歎息聲,這戲啊,現在看來真的是前途未卜啊,片場又全都休息,大家都在等沐存之消氣,等岑梓盛開入戲,不過這真要兩人實打實地演肉戲,這相互討厭的兩個人,還真不好滾到一起去。
“岑梓你到底是親不了盛開還是親不了女人?你要是親不了女人,那這戲你也沒法演了。”沐存之在一旁說道。
良久,岑梓像是在思考什麼,咬了咬下唇,“我再試試。”
“等等。”沐存之環顧了下片場,那邊有個角落裡跟在場務後麵的兩個小妞兒。
“喂,你們兩過來,那個,那個百合花,還有那個啥,那人叫什麼名字?”沐存之拚命想著這個紮著馬尾有些清純的小女生,像是她說過自己的名字。
“導演我叫林小樓。”林小樓彙報到。
“啊,林小樓你躺床上去,讓岑梓試試。”
林小樓驚掉了,跑劇組來打雜還要負責當道具的嗎?可也隻是想了想,全劇組就連岑梓盛開都得聽導演的,她能不聽嗎?這工作又好玩又能掙錢,還不用打卡,吳雪說工資每月五千,比她坐辦公室還能掙得多一些,她可不想又丟掉這份工作,隻好乖乖地跑那雕花大床上,和岑梓擦肩而過的時候,岑梓突然認出了她,“是你?”
“嗯?岑小姐認識我嗎?”林小樓眨巴著那雙眼問到。
“你就是那黑車司機???”岑梓認出這人就是那日在機場載了她一程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