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血嗔祭出他的法天象地以後。
林東自然也是沒有閒著。
他趕緊把自己的天境佛魔法身,也祭了出來。
血囚大陣之中。
兩道巍峨的身影對峙,氣氛凝重得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一邊是血族的四星血皇血嗔,其身後,龐大的法天象地如一座移動的血色山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另一邊,則是林東,但此刻,他的周身被一層淡淡的金光和黑暗所包裹。
一尊莊嚴而又帶著一絲魔意的佛魔法身緩緩凝聚成形,與周遭的黑暗形成了鮮明對比。
“哈哈,林東,你這二重天的天境武者,竟敢與我四星血皇正麵抗衡,還祭出了這所謂的天境法身,真是可笑至極!”血嗔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充滿了對林東的不屑與輕蔑。
他的法天象地隨之而動,一股股血色能量如同怒濤般洶湧而出,仿佛要將林東的天境佛魔法身徹底吞噬。
“在我四星血皇的法天象地麵前,你這所謂的天境法身,不過是個笑話,就像拿雞蛋去擋石頭,簡直是自尋死路。”
血嗔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在他看來,林東此舉無疑是絕望中的掙紮,是病急亂投醫的表現。
那天境法身來抗衡法天象地,這不是病急亂投醫,這是什麼?
然而,麵對血嗔的嘲諷與攻擊,林東的麵色卻異常平靜,他的雙眼中閃爍寒芒。
“殺!”
血嗔的法天象地隨之而動,一隻巨大的血色手掌凝聚成形,帶著毀天滅地之力,向著林東的天境佛魔法身猛然拍下。
麵對這足以震撼天地的一擊,林東的麵色卻異常平靜。
他的佛魔法身,在金光中愈發顯得神聖而不可侵犯,雙手合十,口中誦念起古老的佛咒,一股股溫和而又強大的力量自其體內湧出,形成了一層看不見的護盾,將那血色巨掌的威壓一一化解。
“血嗔,你錯了,天境法身,在法天象地麵前,也不一定毫無一戰之力。”林東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回蕩在這片被血氣與佛光交織的空間中。
他曾經就用天境法身,滅過法天象地。
當然了,麵對血嗔這個四星血皇的法天象地,林東要靠天境法身滅掉他,顯然也是不現實。
但滅不掉,不代表林東的天境法身,沒有絲毫的抗衡之力。
“無知!今日便讓你看看,法天象地,和天境法身的區彆!”
“轟!”
說完此話,血嗔的攻擊,已經落了下來。
巨大的血手,如同從天而降,仿若可鎮壓世間一切。
然而……
血嗔的這次攻擊,並未如願以償地將林東的天境法身擊潰。
打在林東的佛魔法身防禦之上,被其生生擋住。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弱小的二重天武者,竟能憑借一己之力,抵擋住他四星血皇的法天象地之威。
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對手。
“哼,即便如此,你也休想逃脫今日之劫!”血嗔怒喝一聲,法天象地再次發動。
這一次,不再是單純的物理攻擊,而是融入了血族獨有的詛咒之力,使得攻擊更加詭異莫測,仿佛能侵蝕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