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寧拿出了一疊書,擺在沈梓勳麵前,“隨手救的,對了,這是你以後要讀的書,多學點知識,以後才不會被人騙。”
沈梓勳當即頭疼不已,“姐?”
他還想撒嬌,見沈徽寧雙手環胸,一副絲毫沒有談判餘地的狀態,他隻得耷拉著頭,“行吧。對了姐,明天就是咱父王母妃的忌辰,我們要去上香。”
沈徽寧這才想起。
“好,明天我們一起去。”沈徽寧慈愛的摸了摸沈梓勳的頭,麵上都是對親情的溫暖。
入夜後,司空摘星輕扣了扣司空圳的門,司空圳早已等候多時,淡回應她進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司空圳聲音低沉,未有絲毫兄妹重逢的欣喜。
“我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讓皇兄您忘了複仇己任,若不能殺了她,皇妹隨時可代勞。”她眼底此時的狠厲,和白日裡的楚楚可憐截然相反。
“她並非主導者,若殺了她,我們和那無情的殺人傀儡有什麼區彆?”
“我才是公主!我才該高高在上榮華富貴!她一個凶手就是不配!你若非要護著她,以後,我們就隻能恩斷義絕,兵戎相見!”說完,她轉身離開這裡,司空圳見她決然的背影,微眯起了雙眸,似是在預見什麼了。
笠日,沈徽寧與沈梓勳早早啟程,上了西華山,西華山上的淮寧王廟有淮寧軍重兵把守,廟宇莊重威嚴。
到了廟宇後,沈徽寧見著眼前的靈位,她與沈梓勳叩拜後,沈梓勳開始念叨起來。
“父王母妃,現在姐姐可懂事不少了呢?對我更好了,王府裡麵也是打理得井井有條,最重要的是,沒人敢再欺負我們了!你們要多保佑我們姐弟,這輩子無憂無慮,平安長壽。”說完,他重重磕了一個頭。
這磕頭的響聲無比真實,沈徽寧微睜大了眸子,看著麵前的靈位,心中也更清醒了一些自己現在的身份,堅定道,“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梓勳和淮寧軍,你們就安息吧。”
一旁的陳永善感動不已!
他陪兩姐弟祭拜了這麼多年,同樣也是看著兩姐弟一年一年長大,唯獨這一年,是脫了稚氣,成了小大人,有模有樣的來祭拜!
“郡主,世子,我陳永善也會一直守護著你們!”
“屬下等誓死追隨郡主、世子!”
在場的人皆擲地有聲,以示誠意。
沈徽寧起身,轉身對身後眾人道,“眾位!我為我當年的錯向眾位致歉,若想離去,我定百兩相送,但若留下,那便是嶄新的淮寧軍,富足、平等都將是人人可享,現在,請你們做出選擇。”
她讓人抬出了厚厚一箱銀票,在金錢的誘惑下,淮寧軍絲毫沒有動搖。
沈徽寧十分欣慰,她仿佛明白了什麼。
人生中,除了行醫打工,還有實現人生價值,為彆人帶去幸福的成就感。
一旁的司空圳眼眸如同星辰般明亮,人人富足與平等,那才是最美好的國度,和一個上位者應做的。
在沈徽寧如此高層次的眼界麵前,他能學到的東西,價值已是遠遠大過不必要的殺戮與複仇了。
在下山途中,沈梓勳好奇問沈徽寧道,“姐,要是真的有許多人離開,那麼多錢,咱們王府是不是要破產,我是不是就要睡大街了。”
沈徽寧一聽,拍了拍他的頭,“你這個沒出息的,姐會讓你睡大街嗎?沒看到姐剛創業,事業正飛速成長嗎?能不能想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