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寧又如何會不來找他呢?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故而她找不到自己。
越是想到這裡,他心中越是沒有安全感。
不知道沈徽寧究竟經曆了什麼。
他拿出隨身的玉笛,吹出了沈徽寧曾對他哼過的催眠曲。
催眠曲的曲調,飄在家家戶戶上方,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
沈徽寧聽聞了這個催眠曲後,她隻覺這個曲調自己仿佛在哪兒聽過,她當即站起身,心亂了起來。
這首曲子,她一定聽過。
隨後,她也能逐漸哼出這個曲調,仿佛又什麼記憶在腦海中正在複蘇,她隨著這個曲調的方向追了過去,也不知是到了哪裡,隻見一個男子正立在不遠處的階梯上,從他的動作來看,就是他吹出來的曲子。
她正想發聲,突而想到了自己臉上的大片胎記,這若是自己的胎記嚇到了他可就不好了。
隻覺自己的自尊被狠狠傷到,她麵容羞愧,轉身不敢是再說什麼。
不對呀,這曲子自己這麼熟悉,說不定他是認識自己的,自己現在找明自己的身份要緊。
想到了這兒,她剛轉身正準備要上前去時,這笛音已是落下,那少年也不見身影。
沈徽寧還想尋找著,卻也已是尋不見了。
她懊惱不已,自己還是慢了一步,白白錯過了這麼大好一個機會,那個人有很大幾率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她隻得失落轉身,歎息一聲,都怪自己猶豫了,白白錯過這麼大好機會。
回到了藥館,沈徽寧睡下後,腦海之中卻滿滿是想著剛才那首曲子,那個少年究竟是誰,跟自己又是什麼關係。
那首曲子的曲調平和幽靜,卻又掩藏不住少年對意中人的思念,莫非,他與自己是情人關係?
自己何德何能,能是和這樣出塵脫俗的少年有關係。
她越想,麵容上浮現出了
而此時的司空圳,意識到可以用笛音引來沈徽寧,便開始輾轉位置,想沈徽寧能聽到這笛音。
他並不知曉,沈徽寧正想叫住他,卻沒曾想,因他的這個想法,就這麼陰差陽錯的錯過了。
就這樣找了一夜,仍是沒有沈徽寧的動向,司空圳心中失落,莫非,沈徽寧已不在這兒了?
已經到了其他的小鎮上去。
想到了這兒,他到了小鎮的官道出口去,用了銀兩買通了這裡的官員,若是有見到在臉上有大塊胎記的女子,便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將她留下。
這官員也是在小地方待久了,身上並未沾染官場上的奢靡風氣,故而,對於這種行賄行為卻也是拒之又拒,直到司空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這是尋找自己失散的未婚妻,這才將這官員打動,願意為他上心一下。
沈徽寧在藥館中工作,一日接著一日,她也發現了能夠去除胎記的方法,等自己將麵容上的大片胎記去除後,就不需這般羞於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