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沈徽寧一人回到了驛站後,便收拾了東西,不再與他同住在同一家,既然兩人要斷,就要斷的徹底才是。
他心中剛是這樣想好後,將東西收拾好正要離開,卻正好遇見了上前來的司空圳。兩人就這樣錯身而過,在錯身過程中,沈徽寧麵容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越是在這種場麵上,自己越是不能認輸。
在骨子裡,她也是一個十分倔強的人。
本以為她就會這樣錯身而過,卻沒曾想,司空圳卻在最後時刻,抓住了她的手腕。
“阿寧,能不能不與我置氣了?”他低聲懇求。
若南星的人知道,他們的皇上竟在此時低聲下氣的求沈徽寧原諒,恐心中都會震驚了吧。
“置氣?我們隻有還有什麼氣是可以置的?”她僅是冷顰眉道。
這一句,實打實的紮在了司空圳的心上。
說的兩人仿佛已是無任何關係,自也就再說不上還能有什麼氣在置了。
“又或者說,我們根本沒有關係,抱歉,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完,她徹底錯身而過。
離開了司空圳後,沈徽寧一人走在夜晚的街上,這熟悉的一切,讓她腦海之中浮現出了曾經的過往,很想抓住其中的一部分,卻發覺不過都是泡影。
剛是路過了一家醫館,她被這個牌匾所吸引,“濟世館。”且這三個字像是書寫拓印下來的,並非是十分規矩的字體。
最重要的是,這裡麵傳出來了十分熟悉的感覺,她見著這一切,唇角旁帶著柔和的笑容。
“是不是也有我曾經存在過的記憶呢?”她剛試著上前,突而,裡麵傳來了一陣聲音,沈徽寧下意識躲藏起來,不想偷聽彆人講話,也不想被人發現。
“郡主回來了,想來我們濟世館也總算有人接管了,郡主不在的日子,我們濟世館都少了頂梁柱了。”
“是呀是呀,明天我們就去請郡主來主事,好好搓搓對麵正和堂的銳氣。”
沈徽寧聽到這些話,她恍然明白,原來這裡是曾經她的產業。
早就聽聞徽寧郡主的醫館產業遍布全國,果不其然,竟就這樣誤打誤撞上了。
心裡剛升起一種複雜,想到,若是他們當真是相信了那個女人就是沈徽寧的話,那自己就真什麼都沒有了。
要趁到她還沒有取得眾人的信任時,她要先取到眾人的信任!
這樣,對她恢複身份才是非常有益的。
而現如今,她身上沒有任何證物,隻能自己先到她的身邊去搜集證物了。
笠日一早,她著手進了淮寧王府,見這熟悉的一切,她的心中升起來了一種溫暖。
王清玉本就是要收徒的,不然,麵對這所有人對她的“虎視眈眈,”她還當真不知該是如何應付。
當她見到曾經的自己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時,她隻得天差點快塌了下來。
“怎麼會是你。”她顰眉,見著眼前的沈徽寧,這張麵容,實在太熟悉了,是她每天見到並都唾棄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