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見這冷清的皇宮,想到自己如今怎麼就這般倒黴呢?怎麼什麼事都被自己給遇上了?
真是越想越無奈。
但見著這張熟悉的臉,她腦海之中回現出了許多東西,一瞬間,她隻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回來。
她抱著頭,疼的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過來後,她已在芙蓉帳中,隱隱可見帳外的秦楚蕭,並傳來他冷漠的聲音。
“你以為,用這種苦肉計,朕就心軟,不計較你冒充徽寧一事嗎?”
沈徽寧眼神迷糊,聽見這聲音後,她微微是清醒了一些,但也並未是清醒到哪裡去。
她伸出手,想說什麼,但又無法出聲。
秦楚蕭僅是瞟了一眼這隻從帳中伸出的手,眼神冷漠,沒有絲毫溫暖。
她隻覺得自己很餓,這段時間以來,宮人一直是在虐待她,該有的吃食都給她扣下了,所有人都說她報應來了,沒人管她。
當然,這也僅隻是在宮中的宮人才會如此,而全天下的人,都還以為皇上與皇後恩愛非常,這深宮庭院,將沈徽寧牢牢困住在了這裡。
秦楚蕭見著這一隻伸出來的手,無情走掉,沈徽寧的手垂下後,他也無情走掉,沈徽寧的眼神迷糊之間,卻見一個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擔心麵容,將帷幔挑開,並道,“沈徽寧在哪裡?”
司空圳的劍指著她,麵容之中沒有絲毫溫柔。
沈徽寧想說什麼,但卻也說不出開什麼,隻有任由自己的意識模糊。
再次醒來時,自己已被綁在了柱子上。
而不遠處,正是沈梓勳,麵色憤怒的看著她,以及麵容冷淡的司空圳,還有黑著臉的秦楚蕭。
秦楚蕭顯然是以自己娶了一個冒牌貨為恥,他僅是看向了兩人,並道,“看來你們都知道她是冒牌貨這一事了,接下來,就將她交給你們處置吧。”
他想要的人,是真正的沈徽寧,而並非隻是一個頂著沈徽寧麵容的其他女人。
司空圳與沈梓勳可並不想接手眼前這個頂著沈徽寧麵容的女人。
他們僅淡漠的看了一眼後,道,“這女人是你招回來的,自然也要你收了她。”
秦楚蕭甩袖離開,在場也僅剩了兩人,司空圳上前問道,“你說,沈徽寧在哪裡,我可饒你。”
她一雙眸子緊緊凝視著他,並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她卻什麼都說不了。
沈梓勳見狀,忙道,“這個女人竟還想我姐的麵容來蠱惑人,看我不廢了她,好出出我心中惡氣!”說完,他正想要拔劍,對準沈徽寧,沈徽寧抬手想要躲避,這時,司空圳的劍挑開了沈梓勳的劍。
“我們隻是想要問出下落,沒有說要傷害她。”說完,他看著沈徽寧,不知為何,就覺得眼前的女人很是眼熟。
“傷害?這是她應該付出的。”沈梓勳指著沈徽寧,心中十分不平。
他現如今隻想給自己的姐姐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