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她整個人如一塊僵硬的木板,任由他怎麼捂,卻也捂不熱。
他心裡慌了,抱沈徽寧的手更緊了,生怕下一秒,沈徽寧就會棄自己而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沈徽寧掙紮得衣衫淩亂,麵色鐵青,卻仍是未掙紮開。
秦楚蕭在她懷中滿足的睡去,像個孩子一般,沈徽寧見狀,雖是氣憤,但最後卻也不得不是歎息一聲,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現如今是徹底相信這句話了。
等到秦楚蕭反應過來,自己竟是抱著沈徽寧這樣單純的睡去,他在心裡狠狠的痛罵了自己,認為自己怎能是犯這種糊塗。
眼前這個女人,是暗害沈徽寧的人,且還頂著一張沈徽寧的麵容來騙取了皇後的位置。
他越想,心中越是不能平,對眼前這個女人,充滿了憎恨。
他一把重重推開她,沈徽寧疼的無以複加。
原本,他靠著自己睡了一晚上,讓自己的骨架都僵硬的快散架了,卻在自己醒來,還沒有活動筋骨之時,他再重重的推開了自己一把,這一推,她差點疼暈了過去。
即使看到她疼痛的不成人樣,秦楚蕭也沒有絲毫同情。
僅是冷眼旁觀,“這是你罪有應得。”
沈徽寧若是現在能開口說話的話,現在真想跳起來,指著他的臉就破口大罵,道,“去你娘的罪有應得。”
她究竟是哪有罪有應得?老天竟是要這樣懲罰她!
想到了這兒,她微是搖了搖頭,對於眼前這個醉醺醺的男人,她也隻能是認了。
她主動起身,居高臨下,給眼前這個還活在過去的男人遞了一張手帕。
秦楚蕭狐疑抬頭看向眼前的沈徽寧,不明白,她為何會是如此。
沈徽寧再是示意,自己給了他後,秦楚蕭見著她這幅麵容以及她麵上寵辱不驚的神情,甚至還帶著絲絲憐惜。
這一瞬,她的麵容,在他的眼中,與真正的沈徽寧重合,讓他腦海之中閃現出了一種錯亂的感覺。
他的心中有陣陣痛感傳來。
他隻覺自己後悔,在一當初,他就不該是放手。
不該是堅守自己的初心,想要公平競爭,而現在他到了這至高之位後,卻與沈徽寧徹底無緣了,他才明白,這世上,根本沒有徹底的公平。
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得去爭取。
他起身,推開了王清玉的手帕,並道,“朕會讓太醫醫好你的嗓子,希望到時你可以如實供述。”
或許,是剛才那一刻,他能非常明顯感覺到眼前的王清玉與沈徽寧是非常相似的,這一刻,他竟是有些心軟了。
不想是傷害任何和沈徽寧相似的人。
眼前被認為是王清玉的沈徽寧麵容狐疑,眼前這個男人,情緒變化的真快,果真,最是無情帝王家。
不收便不收。
她將手帕很是傲嬌的收了回來,塞在了腰間,這個熟悉的動作,從前,他見到沈徽寧如此,甚至還出手幫她幫她把手帕拿了出來後,重新係在了她的腰間。
他突然低聲道,“徽寧?”
沈徽寧下意識轉身來,這一習慣成自然的轉身,兩人麵對麵對上,沈徽寧微是顰眉,見著這一切。
見著他雙恍然大悟的眸子,她心中感覺到了危險,自己仿佛是被看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