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不用你管,以後,你就保護好自己吧,至於永生珠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了,陳叔他會將它保護好的,你我都得不到。”
這時,沈徽寧想到了在現代所發生的這些事情,她也並不想讓他得到,如若他得到的話,那麼他就會在現代守候她千年,一直存活下去,最終與秦司言作對,落得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與其是這樣,自己,還不如是讓他放棄。
見沈徽寧並不想讓自己得到永生珠,他懷疑她是知道些什麼。
他微眯了一雙眼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不想讓我得到這永生珠,其實,你大可不必將事情瞞著我的,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說。”
但沈徽寧並不想告訴他。
她看向了青雲城,她深知,以及如今身上的責任在哪裡。
他倆人正想要分路走的時候,這時,一隊軍隊跑了出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這衝天的火把把將此時的黑夜照的亮如白晝,沈徽寧隻見秦司言,他騎著高頭大馬,身著黑色勁裝,在高馬的襯托之下,更是顯得他身份不凡,身姿威武。
他居高臨下,看著兩人,道,“司空圳,總算讓我逮到你了。”
他看向兩人,在轉向沈徽寧時,他的眼神格外有深意沈徽寧見他上下打量著自己,那一雙深邃的眼睛,好像將一切都看透了。
她故作是柔弱,躲到了司空圳的後麵去,道,“這裡有壞叔叔,你幫我趕走他。”
司空圳一聽沈徽寧現在向自己撒嬌時心中不也不由得也有幾分喜悅。
“好,這不就是一個壞叔叔嗎?看等會兒爹爹怎麼幫你趕走。”說完,他擼起袖子,好像正要開乾了。
秦司言一聽,司空圳在沈徽寧的麵前竟是自稱爹爹。
他仰頭大笑,“你竟在她麵前自稱爹爹,那你們倆這輩分可就徹底亂了呀。”
沈徽寧聽他這樣說,心中一亂,難道他知道些什麼了嗎?為什麼會這樣說。
司空圳也有些不明,不明白他所謂兩人的輩分亂了是什麼意思。
秦司言他越是知道什麼,沈徽寧心中就越是慌張。
她心中警惕,想著他若有什麼要說的,她就及時打斷,她絕對不能讓司空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他隻是輕輕一揮手,並道,“將他們兩人都抓起來。”
沈徽寧和司空圳根本躲閃不及,沈徽寧現如今的武功也是弱小。
她現在的一個體型,根本就施展不開,而秦司言也知道如此,他隻讓人著手抓沈徽寧,而司空圳一方自然是不被他所在意的。
沈徽寧見這裡的人過於太多了,兩人若是想要跑,也根本是跑不掉的。
且如果司空圳一人跑,那還跑得掉,但是如今有了她這個累贅,她很容易是拖累司空圳的。
她乾脆是道,“我跟你走,你放了他。”
她站出來,雖說身軀很弱小,但是她所說的話,以及她語氣之中的堅定,卻讓人忽視了她的身高。
司空圳在腦海之中,好像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但他怎麼想,卻也都想不出來。
秦司言一見沈徽寧自己出來了,他的麵容之中閃過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