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兒?”
“酒店。”
女人起床,聞到身上一股酒味,看看自己身上衣物完整,原本斷片的腦袋,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隻喝了那個什麼茶來的,那茶有問題。
“那是什麼茶?”女生想到茶的問題,脫口就問了出來。
鄭雙廿沒有騙她,說道:“那是長島冰茶,我朋友告訴我,那是一種雞尾酒,酒精度數很高,嗯,也叫失身茶。”
“喔!”
女人起床,走向了衛生間,不久之後,裡麵傳來流水聲,讓人想入非非。
鄭雙廿打了客戶服務,讓他們送來早餐,他昨晚把女人送到床上,打開空調,為女人蓋上被子,他自己直接靠沙發上睡著了。
不是他不想,隻是他感覺這種事情,第一次嘛,男人也有的,應該找一個……嗯,不那麼浪的。
看昨天這兩個女人,濃妝豔抹的,就有些……小胡子他自己是爛人,以前已經爛透了,沒所謂,但是,他感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有儀式感,對,就是儀式感。
門鈴響了,是送早餐過來的,他們送早餐還怪快的。
他透過貓眼,看到確實是送早餐的,他才開門,打發走送餐大姐,他自己推車進來了,他昨晚雖然沒有喝多少,但是也是感覺有些餓了。
早餐很豐盛,可以夠三四個人吃了,種類也很多,包子油條豆漿雞蛋麵包三明治水果沙拉還有一些配菜,可以說他鄭雙廿從來沒有吃過這麼豐盛的早餐。
他沒有管女人,自己吃了先。
十幾分鐘後,浴室的門打開,裡麵的女人走了出來,鄭雙廿拿著油條泡在豆漿裡,正吃得津津有味,他聽到了開門聲,下意識的抬頭,瞪大了眼睛……嗯!?
如果說昨晚在夜場裡,那昏暗的燈光下,臉白的和僵屍一樣,在上麵可以刮出一斤粉,大紅的嘴唇像吸過血,而且眼影塗的像大能貓似的。
那麼現在就不一樣了,清水出芙蓉,鄭雙廿馬上想到了這個成語。
當年不解詞中意,此時才知詞中味。
包裹在浴巾的女人,不,是女孩,還有些濕的長發披散著,臉上已經沒有了濃妝豔抹,有的隻是清麗脫俗,很純,隻是本應該靈動的大眼睛,卻有些暗淡無光,臉上的皮膚,有些透明,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吹彈可破吧?
以前鄭雙廿不知道瓊鼻是什麼鼻,但現在知道了;當然,他也知道了什麼是櫻桃小口……當然,再配上有些嬰兒肥的鵝蛋臉。
如果鄭昆看到的話,可以用當時他穿越時的時空來形容,那就是幼態臉,當然,這個詞現在還沒有出現。
細長的脖子與削瘦的雙肩,皮膚白皙……嗯,剩下的被浴巾包住了,不能在往下看了,鄭雙廿感覺自己開始向對方表達尊敬了,小兄弟要抬頭……
看著傻呼呼的鄭雙廿,她輕輕的吐出一句話:“你不去洗澡麼?”
嘴裡還咬著一根油條的鄭雙廿被她這一說,呆愣當場,他不知道什麼意思,隻是把一根泡得發脹的油條咀嚼了幾口咽了下去。
“噗哧~”
鄭雙廿的傻樣,把女孩逗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眼睛都眯成了縫。冰雪消融不過於此,鄭雙廿原本是傻掉了,現在是癡了。
女孩走到近前,身上還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讓鄭雙廿鼻子動了動,猛吸了兩口。
“傻瓜,還不去洗澡。”